烈有些纳闷,怎么约他出来就为了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禁疑惑地看着李流芳:“当然,当时杀他们的是勾魂笑。”
这事凡是教中有身份的都清楚,怎么此刻突然提了出来。
“其实当时死的只有十二人,还有一个逃了出来,被我的手下给碰上了,以为是个平常女子便救了起来。”
李流芳说着有些无奈:“二人互生情绪后私奔,我也没当一回事。
不料,就在前天,那二人被我碰上来。”
“你的意思是——”
烈还欲说什么,却被李流芳打断。
“你听我说。
我知道教主派你跟着勾魂笑,我想那个女人的武功路数和性子你最清楚。
我问了那个峨眉弟子,当时杀她们的人没有用武器,只是徒手。
可很奇怪,当她们打算运功反击时,体内一片空无,仿佛内力全部被抽走了一般,想必是中了毒。”
李流芳放下酒瓶,眼下一片阴霾:“不仅如此,同年的南宫世家被灭门这事,大家知道这事也勾魂笑干的。
可同样,症状如峨眉弟子的一样。
同样是先中了毒,后被人徒手灭了口。”
烈面无表情:“你想知道什么?”
李流芳无谓的笑笑,刚才的严肃一扫而空:“没什么。
我酒使在教中的地位有目共睹,酒色财气四使之首。
不过是同门出了点意外,表示一下上级对下级的关怀罢了。”
“她善用鞭。”
烈站起身:“偶尔也用暗器与毒粉。
但她杀人有个习惯,会在尸体上刻上一个笑字。
从不空手动武,虽说武功阴狠毒辣,但为人极其自负,因此在武时走的是君子之道。
先下毒后杀人这种事,勾魂笑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我能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好自为之!”
看着烈远去的背影,李流芳打了个哈欠——教中也不全是猪头白痴之辈啊。
烈离开了酒楼,一路出神的游荡。
酒使将他约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否意味着他也发现了江湖中关于勾魂笑做的那几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其实并非她所为。
可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勾魂笑本人都不介意,酒使莫名其妙的□来一脚,到底是为了什么?等等,他似乎记起来了什么。
勾魂笑和酒使其实在一开始并非不对盘,二人顶多就是互不干扰,见了面有时候心情好了还能打个招呼。
是什么时候酒使开始对身为色使的勾魂笑充满敌意——五年前,勾魂笑在杀了南宫世家的人后,又失手杀了酒使门下的三位女弟子!
没错,二人的矛盾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烈揉了揉太阳穴,看来教内的纷争又要上演了,他又要开始怀念自己原来的职务了——暗杀头子,简单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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