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闲职也挺好的,你看我,整天忙得要命。”
裴墨疲惫地冲他摆摆手,一脸“你知足吧”
的表情,看得6霄不爽。
他放下杯子,轻笑一声:“你是知道我的,原本便打算成婚后谋个好职位。
将来若能凭自己的本事封妻荫子,岂不风光?”
闻言,裴墨忍不住笑了:“你顶着博陵王二公子的名头,哪里还用得着自己打拼?就算是收养的又如何,做个闲散公子岂不快哉?”
“拉倒,”
6霄不满地敲敲桌面,“你不懂,我如今有了家室,要考虑的可就不单单是我自己一个人了,自然要让我娘子在别人面前有面子不是?”
“行了行了,”
裴墨被6霄腻歪得直起鸡皮疙瘩,于是连连摆手示意他别说了,可末了却又忍不住问,“你和云家姑娘相处得如何?”
“说好也好,”
6霄叹了口气,“说不好也不好。”
一句话勾起了裴墨的好奇心,他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个架。”
6霄的语气看似云淡风轻,可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裴墨稀奇地摇摇头:“这不是成婚没几日吗,你们怎么就吵架了?”
虽然心知八卦别人的家事非君子所为,可眼前之人6霄算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多问几句也无妨。
“没什么,我做错了事惹她不高兴了,”
6霄有些郁闷地呼出一口气,接着看向裴墨,“书房里放着的那枚阿芜的镯子,被她现了。”
“那你怎么不解释?”
裴墨蹙眉,眼神中满是不理解,“你和姜芜是童年好友,可惜她因那年的贪污案连坐,所以你才拿来珍藏怀念,若是将这些缘由讲给她,我可不信大度的云家姑娘会因此妒忌吃醋。”
“我……”
6霄刚开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沉默了。
望着他的神情,裴墨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试探地问:“6若川,你别告诉我,在你心里姜芜比你的新婚妻子更重要。”
对面的人继续沉默,于是裴墨着急了——他轻拍桌面,试图让6霄看清现实:“姜芜已经死了,而云疏是你要共度一辈子的人,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6霄皱着眉,语气僵硬地打断他,“你说的道理我都懂,我与云疏才成婚没几日,可阿芜——”
“行了,6若川,我看你是沉迷在旧事里不愿回头,”
裴墨粗暴地打断他,“姜芜死得时候你也才十三岁,你能懂什么感情?我知道你心里想着姜芜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当年的贪污案让你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所以你非得找个什么东西来寄托思念罢了!”
他说的很在理,于是6霄再次沉默了。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6霄,”
裴墨一本正经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为你爹娘、为姜家翻案?”
一语中的——6霄倏然抬眼,语气坚定:“我一定会为他们翻案。”
“就算你我相信伯父伯母是无辜的,可别人呢?可圣上呢?他们相信吗?他们相信的话,姜家会被满门抄斩吗?你爹你娘会被流放吗?”
裴墨骤然拔高声音,质问6霄。
“他们现在不相信,那是因为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爹娘是无辜的!”
6霄的情绪激动起来,他猛地一拍桌面,“砰”
地一声巨响吓得雅间外路过的小厮抖了三抖。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6霄与裴墨谁也说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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