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风站在一旁,闻言,摸摸鼻子没吭声。
这避孕的事儿,若是开口说了,少不得要一顿唠叨。
卫太夫人笑道:“快去看看你媳妇儿!”
卫清风连忙一溜烟地跑了。
谢葭已经清理干净了,睡在干燥柔软的被窝里。
虽然刚生了孩子有些脱力,但还是靠在靠枕上,让身边的人一口一口地喂自己喝汤——她还真是有些饿了。
卫清风一脸傻笑,当着刺槐的面就坐了下来,摸了摸她的手。
刺槐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只做看不见。
谢葭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卫清风笑道:“累就睡!”
谢葭轻轻地“嗯”
了一声,虽然浑身酸痛,但是也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总算把球给卸了。
隔日一早,各府上门报喜的人络绎不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快的消息,听说西南王府新生了两个小公子。
卫清风正好沐休在家,本想好好陪陪妻子,结果被堵了个措手不及,他也没料到今日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虽然万般不耐,却也只好周旋在前厅。
后院却非常清静。
毕竟也没有谁不识趣,来打扰人家刚生产完的夫人。
两个小摇篮就摆在谢葭的床头。
卫安安在母亲膝下,高兴地巴在那两个摇篮边,看个不停,笑道:“娘,你看他们两个,和二郎三郎长的一点儿也不像!”
谢葭笑道:“还看不出来像谁呢,要等再大一些才知道。”
皱巴巴的皮还没完全抹平呢,能看得出来像谁才奇怪了。
卫安安眨巴眨巴眼睛,又道:“二郎和三郎是双生子,所以长得一模一样。
四郎和五郎也是双生子,也会长得一模一样。
哎呀,那以后,我的四个弟弟岂不是都长得一模一样?娘,这可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把二郎和三郎分开的!”
一屋子的人都听得笑了起来。
谢葭无奈地笑道:“二郎和三郎是双生子,所以他们俩像。
四郎和五郎是双生子,所以也像!
可是,他们四个怎么会像呢?二郎三郎不是也和你哥哥不像么?”
卫安安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不是很明白,遂摇摇小脑袋瓜子,不再去想那么烦人的问题。
转而兴致勃勃地对着摇篮里的两个弟弟嘻嘻哈哈。
谢葭笑看了她一眼,转身问特地来探望的卢妈妈,轻声道:“莲院来了些什么人?”
卢妈妈道:“从早上开始到这会儿,来来去去十几府的夫人。”
说着,她便把那些人名一一点了出来。
竟然有并阳侯府的舒夫人,也就是舒芷娘的嫡母。
谢葭颦眉,道:“虽说也算是不远不近的亲家,可我记得咱们和舒府的走动一向不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