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解脱了,哈哈,我把筷子插在饭上,准备去午睡。
“啊!”
屁股又遭打了,家奶的脸皱得更厉害了,骂道:“小伢子家家的,把这碗饭倒掉。”
家奶还真动怒了,我赶紧端起碗要后院,家奶又斥道:“回来!
这碗饭谁也不许吃!
倒掉!
埋了!”
没这么严重吧,是我做错事了,关后院的牲畜什么事?
家奶说:“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吗?这是祭祀的时候做的,饭上插两根筷子不吉利!
听清楚了吗?”
我抱着碗,低着头,一系列的错误,浓墨……我跟你没完!
第二天上午的英语课,我昏昏欲睡,唉,自从那个英语老师走了之后,新来的这位就是学音乐的吧,还是专攻催眠曲的大师,她一上课。
我就困,同桌捣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吓得整个人一震,刚刚在梦里我正在和鬼厮杀呢,这会儿给全吓跑了。
我看了同桌一眼,扭头继续迷糊,她又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你再看我一眼,哎~~扭头过来!
璇子!
看我一眼啊!”
我白她一眼,神经错乱了吧她。
她说:“你的眼珠好白!”
是很白!
因为我刚刚白你了……我翻开笔记本,“是真的很白!
你怎么了,早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好了啦,没……”
心里突然“咯噔——”
一声,不会是……天哪!
这没到时间啊!
怎么会提前呢?怎么办?我赶紧摸摸脸,啊,脸皮变得粗糙了,通常眼睛变白要半天脸上才会浮现大块蛇斑,现在这种不明情况我也不敢确定这个时间段也缩短了。
我打开铅笔盒,忽视上面侵占铅笔盒市场多年的九九乘法表,家奶给我一初中生买的是小学生的铅笔盒,叫我情何以堪,但是还是得宝贝着啊,因为是家奶送的入学礼物。
透过黄色的反光,我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可以肯定,看不到明显的东西,我小缓了缓气。
扭头去看浓墨,他正在书上给程洁比划着什么,根本就没抬头,怎么办?还有谁能帮我?我无比后悔和浓墨闹别扭了啊,虽然不知道别扭是什么……还剩一节课,再坚持一节课就可以回家了,和浓墨好好说话,他看我这样子不会不管我的,嗯,我决定放学就去主动和好。
放学铃声一响,就像救星一样把我从噩梦中拉出来,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同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我只听说有红眼病,没听说过,还有白眼……”
我努力挤出笑容,“没事哦!
你先走吧!
我经常这样,眼睛很奇妙吧,哈哈,走吧你。”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那……那我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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