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若发生什么事,而是那个吴桂枝进了医院,韩家林和吴娇艳去了派出所
她又惊吓又懵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忙摇头道“不,不,不,殷记,这这一定是他们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造谣诬陷苏若同学,是那个吴桂枝和韩家林自己贪婪,是他们想把罪过推到我身上也不一定”
正说着话,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党委记不再理会李渝,向外面,道“进来吧。”
门推开,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女老师走了进来。
她道“殷记,韩琴琴,马红兰,高小琴已经开口作证,说她们亲耳听到过李渝同学因为不忿学院偏重学院新生,尤其是嫉恨苏若同学多次抢夺了她的资源和机会,从今年开学没多久,就曾在外面和宿舍多次诋毁过苏若同学。
记,这里是她们的证词。”
她说着就将手上的簿子递给了那位黑脸的记。
马红兰和高小琴就是李渝还有韩琴琴的另外两名室友。
李渝一下子瘫坐在了凳子上。
脑子里纷纷往外冒的所有争辩之辞都突然软了下来,再说不出口。
党委记翻了翻那些证词,面色越来越难。
然后“啪”
得一声,就把那沓东西按回到了桌子上,抬头对李渝冷冷道“李渝同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渝满面惊恐。
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不管怎么否认他们肯定都不会信自己的。
她道“我,我只是我只是误会了”
说到这里她像是抓到了什么稻草,道,“真的,殷记,我没有有心要中伤诬陷苏若同学,只是,只是我没有见过苏若同学的人,反而多次在校园或者外面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才会误会不仅是我误会了,学校里其他人也有误会啊,那些话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闭嘴都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想中伤苏若同学,说不是你的错,是她行为不检点不成”
党委记气得面色铁青,道,“苏若同学是军嫂,她人在边境保家卫国,她有孕在身,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就这样也不曾放弃学业,坚持学习,追求进步,可你,作为一个以思想进步而被群众推荐上来的工农兵大学生,竟然不仅不尊敬她,帮助她,还要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恶意揣度,在背后诋毁她,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被推荐上来的”
李渝面色煞白。
她脑子空白几秒之后眼泪就刷地滚了下来,然后哭道“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的错,殷记,各位领导老师,是我思想觉悟不够,我错了,请记和各位领导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出去吧。”
殷记道,“这次的事情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你回家等着吧。”
李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学院办公室。
出来时她就到了韩琴琴和另外两个舍友,刹那之间,她眼中闪过怨恨的光芒如果不是她们出卖她,光凭那几个乡巴佬的话她未必没有脱身的机会,至少不会这么严重可现在她除了认错,一点否认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她也知道现在就算是她恨毒了她们也没用了。
当务之急是她要快点回家找她舅舅她不能被记大过,否则她的前途肯定要大受影响的。
她很快就垂下了眼,没有理会她们,转身就下楼了。
高小琴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唤住她,但却被马红兰拽住了,道“走吧,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不用害怕也不用愧疚。”
就算李渝想要报复,也不该报复到她们身上。
李渝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回到家竟然到自己舅舅也在,在路上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就又涌了出来,委屈和害怕的情绪倾泻而出,道“舅舅,你帮帮我。”
李渝的舅舅曹中槐是省委秘处的一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