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就曾跟着苏东坡的足迹来到瑞草桥,并且留下了“瑞草桥边水乱流,青衣渡口山如画”
的诗句。
如今已千年过去,瑞草桥已不在了,但是苏轼和王弗在这里的故事还在那里流传。
当年与苏轼在玻璃江瑞草桥边的草地上把酒言欢、一同交游的人,大约有王淮奇(字庆源)、杨宗文(字君素)两位老者,蔡褒(字子华),还有现任内弟王箴(字元直)等。
多年后,异乡漂泊的苏轼每每回忆起这段生活总是西望蜀地,心中无比的惋惜与惆怅,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布衣还乡,归隐老死于山林之中。
苏轼在蜀期间,还去了成都永康军的迎祥寺,其中钟楼碑的隆州《多心经》还是苏轼所书。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是佛教著名经文,简称《心经》。
至今在中国流行最广泛的佛经。
在佛学界有很高的评价,世人都认为《心经》是佛经的总括,懂了《心经》,读佛经就能入门了。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全文只有二百六十字,却是佛教三藏十二部近万卷经典中字数最少,义理最丰富的佛经,也是理事圆融,知行合一,理论和实践性很强的妙文。
将要离蜀时,苏轼兄弟与二堂兄苏不疑(字子明)道别,将自家的坟地交由大堂兄不危(字子安)与同乡好友杨济甫照看。
几十年后,苏轼自海南北归,得知老杨已经不在人世,其子杨明(字子微)遵照父命,仍将苏家的坟地照料得安然无恙。
青神县的蔡褒来为苏轼送行,当场手植荔枝树一株,以期盼苏轼早日归来。
可见宋时一入仕途,能够告老还乡的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苏轼到正信和尚的卧室向他告别,正信俗姓杨,弟兄三人,与苏轼的祖父与父亲均相交甚笃。
其时,正信和尚(表公)正在卧病,苏轼见他白发盈寸、目光如炬,如同画中的须菩提像一般,因此盘桓不忍离去。
正信和尚说,佛言生于正信之家,我可以千里跟从你。
你还是入朝去吧,我们何处不能相见呢?
那么,什么是正信的佛教?
民间信仰的宗教层次,仅使信仰者求取神的救助,并未能使信仰者由自身起而自救救人。
佛教的信仰,既能使信仰者有求必应,更能使信仰者净化自己、强化自己,也能效法救人助人的菩萨与佛,更能成为菩萨与佛。
中国是大乘佛教的化区,信仰佛教称为学佛、修法、敬僧的“三宝弟子”
,“佛”
是菩萨道的究竟圆满者;菩萨行是“佛法”
化世的轨范;“僧”
是住持佛法的代表。
民间信仰的宗教行为,确有其存在的功能和流行的价值。
唯其既无教义的依准,也无教团的约束,更无教师的诱导,仅靠灵媒、乩童等的操作,好则可以配合善良风俗,否则也能破坏善良风俗,腐蚀人心。
();() 佛教则不然,既有悠久的历史,也有层次分明的教义和教仪。
既有二千六百年前出生于印度的教主释迦牟尼佛,也有代代相承的教团及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