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唐可是龟符就在眼前,霍景州不敢不敬,他抱着拳下跪,行军礼道“卑职冒犯,罪该万死。”
李朝歌反手收起龟符,在手心掂了掂,心想这只乌龟丑归丑,用起来倒当真痛快。
南衙府兵和北衙禁军交错宿卫京师,是天子身边最重要的武装力量,但是说白了,南衙和北衙的将军只有练兵权,却没有调兵权。
唯有持兵符者,才有资格指挥军队。
历代皇帝就是靠这种办法牵制内外,换言之,现在李朝歌是他们的上司,南衙北衙所有人,都要听从李朝歌的号令。
不过,李朝歌知道自己的斤两。
兵符说到底只是一个象征物,真正调兵靠的是号召力和威望。
以她现在的实力,想指挥禁军和十六卫太难了,但是吓唬吓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朝歌收起龟符,回头向后面那两人,微微挑眉道“走吧。”
周劭和白千鹤暗暗提着劲,跟着李朝歌往外走。
羽林军退到两边,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安安静静地供李朝歌通过。
两边矛尖寒光凛凛,羽林军的刀距离周劭和白千鹤不过一臂,周劭从他们面前经过,他手臂紧绷,两边的羽林军也各个蓄着力。
可是最终,谁都没有出手。
周劭走出官兵行阵后,感觉颇为奇妙,他和官府打过那么多交道,但是像现在这样被官兵目送着远去的,还是头一遭。
白千鹤也觉得很稀奇。
这是他头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么多官兵面前,官兵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好几次白千鹤都习惯性想逃跑,又生生忍住。
等出来后,白千鹤摸了摸下巴,啧声道“被这么多官兵开道护送,我这个贼当得可真有排面。”
“闭嘴吧。”
李朝歌凉凉扫了白千鹤一眼,“你还觉得你死得不够快吗要不是你,我们本来不会惊动羽林军的。”
白千鹤自知理亏,耸耸肩表示自己闭嘴。
李朝歌三人走了一会,没过多久,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霍景州骑着马靠近,他脸色依然不善,但是面对李朝歌的时,多少会收敛一二,下马行礼“安定公主,那个妖物极其凶险,您只带着两个护卫,恐怕不妥。
不知公主打算去哪里,卑职愿意保护公主。”
“不用。”
李朝歌说完,嫌弃地皱眉,“而且,他们也不是我的护卫,我保护他们还差不多。”
周劭没什么表情,仿佛没听到李朝歌的话。
白千鹤捧住心脏,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霍景州眉头越拧越紧,他纤纤细细的李朝歌,再浑身充满恶人气息的白千鹤、周劭,越来越觉得他们这个组合不靠谱极了。
三人里一个弱,一个贼,一个悍,着就不像好人。
事实上,确实也不是好人。
那个流里流气的小白脸不认识,可是另一位,霍景州还是有印象的。
周劭的大名,如雷贯耳,禁军中少有不知道他的。
当初捉他进牢费了多少力气,结果现在,李朝歌轻飘飘就将人放出来了。
霍景州非常窝火,但谁让这是公主,手里还有圣人的令牌。
霍景州忍着气,说“公主,您千金贵体,不可以身犯险。
请公主三思。”
李朝歌不耐烦地活动手指,她重生后脾气实在好太多了,前世要是有人敢这样叽叽歪歪,她早一拳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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