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真是可怜,这位娘娘是两年多前皇帝南下江都时带回来的美人。
不仅长得倾国倾城,更重要的是肚子争气一举得男。
虽然也有人说柳嫔在江南时嫁过人,皇帝陛下是替人养儿子。
可下过江南的太监们都说,皇长子诞于柳嫔侍驾后的第十三个月,若不是哪吒再世,那便是皇上的嫡亲儿子无疑。
只是半年多前,不知柳嫔是怎么得罪了皇上,不但圣宠不再,就连哺育亲子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说来季大人也曾随驾到江都吧。”
见季君则沉默颔首,福公公滚了滚眼珠,一副听人是非的模样,“那个中详情,大人可知一二啊。”
柳嫔入宫也算他一手促成,他怎会不知。
原先他是想在后宫放下一粒棋子,却不想这招棋反而害了他。
皇上的宠幸与疏远是同一个理由——余氏家训,江湖秘宝,关于这点柳嫔一直三缄其口。
开始时他以为这是柳嫔固宠的手段,可后来才发现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
这个余氏女可能是假的,皇上这样想,便让他秘密去查。
但出人意料的是,柳嫔的经历无懈可击,若不是有高人刻意粉饰,就是她的的确确是余氏女。
他无可奈何地回禀,却发现帝王的疑心已转移到自己身上。
而这仅是生出君臣嫌隙的第一步,真正导致如今局面的,是他关于治理涝灾的谏言。
臣请陛下准灾民入直隶,在城下建灾民坊,这样一来各地便会效仿京师,灾民非但不会变成动乱的流民,反而会感激陛下的浩荡隆恩。
卿之提议,好像曾有先例。
帝问道,不及他开口,郑首辅便不怀好意地开口。
回禀陛下,此乃敏怀太子之政。
就这一句,这一句话成就了宗室一派的鼎盛,也加速了清流官员的失宠。
想郑铭在官场庸庸碌碌几十年,即便入阁成为首辅靠得也不是他自己的本事,而是赶上皇帝与他季君则制气的当口。
原本他是很放心这个平庸首辅的,可这人怎么突然开了天眼,看穿了圣上的心结?
他开始警觉,于是投石问路,举荐郑首辅的外甥徐有图为新任督漕。
表面看来是他主动示好,其实他是想借刀杀人,借流民之乱剪除郑首辅在户部的势力。
可没想到圣上非但未怪罪徐有图,反而将前任户部尚书下狱。
郑首辅也趁机投桃报李,将身为清流领袖的孙渭推上了火山口,然后加柴烹之。
如今想来,这一切若非郑首辅二次长脑,就是有人在幕后指点。
只是这人是谁,又为何会出那种抽抄巨富的烂点子。
思及此季君则眼一凛,转身朝午门走去。
晚上的雨容易延续到白天,而白天的风则容易吹进夜里。
其时已到二更,唤作以往首辅家早已关好宅门,只是今夜不同以往,正门非但开到现在,而且首辅大人还亲自送客。
季君则坐在轿中静静地看着,只见那位贵客一袭蓝衫,身材颀长却不瘦弱,举手投足有着时下文人所未有的肆意之风。
这样的气质他平生仅见,且绝不会认错。
他眯起眼,只见那人拜别了首辅正要上轿,忽而偏首看来。
四目相接的瞬间,他看见那人的眼中透着玩味,而后似笑非笑地向他走来。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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