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都的时候曼老板就是那个胡商救了我们,当时你就用北狄语跟他对答的不是么。”
“那也许是吐蕃语。”
他狡诈着,再靠近她一分。
“不,是北狄语,我问过你。”
她庆幸当初自己一时好奇问了那句。
“记得那么清楚啊。”
他黑瞳漾深,浅浅笑着,“秭归,其实你一直想着我,不是么。”
这人,这人,根本就是算准了她有求于他,不敢说不。
她涨红了脸,不知是被他说中心思,还是气他趁火打劫。
“是。”
她声音很小,以至于他要垂下首才能听到。
“没有我不行么?”
上官意言语诱猾,见她要挣扎,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了些。
“不行么?”
他几乎是在半是逼问,半是诱哄。
余秭归战栗着,心头涌起莫名的悸动,像是有什么在抽高猛长,难以抑制地让她发痒。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眸。
“我需要你,子愚。”
她知道这一句与之前相比,有着更深的意义,而他也知道。
之所以她笃定他知道,是因为他像是一只没有吃饱的猫,毫不掩饰眼中的算计。
他在下饵,这不知足的大猫。
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耐心极好,脸皮极厚,既然他爱听,那她豁出去了。
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来来来,今日放送,她有问必答。
“秭归,你在求我?”
“是。”
她答得爽快,笑得豪迈。
还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句,不过如此么。
她放松了警惕,就听他道。
“求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敛起笑,余秭归看向像是逮到猎物的大猫。
“一路上风很冷。”
他瞄着她,漫不经心地抚过唇,“唇亡齿寒,秭归你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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