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宝拉不动,累的够呛,赵六郎拉了一路,也累的够呛。
兄妹俩一到家就瘫在椅上,半晌没有动静。
福婶端着三碗水进屋,蓉宝一下子闻出是姜水,她苦着脸,决定躺在椅子上装睡。
福婶端着碗送到赵六郎手上,说道:“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寒气,快喝点姜水驱寒。”
蓉宝闭着眼睛,当做没听到。
福婶见她闭着眼睛,还以为是白日瞌睡了,轻声喊,“蓉宝,喝了姜水再去床上睡,别冷着了。”
见蓉宝没反应,福婶加大声音,“蓉宝……”
一连好几声都喊不醒,福婶便拿了小被子往她身上盖,小声念叨,“昨晚什么时辰睡的?今个儿眯的这么沉。”
赵六郎哪能不知道蓉宝的小心思,坏心眼的用手肘杵了杵她,“快点,把姜水喝了。”
蓉宝装不下去了,猛的睁眼瞪着他,气的直磨牙。
福婶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就有点哭笑不得,她帮蓉宝理了理髻衣裳,叫她把姜水吃了,“寒气积在身上,人就容易生病,喝了姜水就不怕了。
不然受了凉,吃药更遭罪。”
知道躲不过了,蓉宝闭着气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了。
辛辣味上涌,蓉宝的手心一下子就暖和起来,沉甸甸的手脚都恢复了些力气。
福婶把火挪到几人中间,又添了些炭,这才出门忙活。
如今赵氏在家,厨房不用福婶管。
蓉宝可太开心了,打着吃小灶的主意,一闻到饭菜的香味就往灶房钻,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年才五岁呢。
赵氏往她的小碗里装了些肉,低头一看,愣了半晌。
蓉宝坐在小马扎上,吹着筷子上的肉,头上的小颤花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
昔日丁点大的孩子,如今都快有她肩膀那么高了,再过两年,都要成大人了。
五郎呢,如今高了多少?人有没有消减?赵氏通通都不知道,她只能从赵五郎报喜不报忧的信里茫然猜测。
他现在应该跟六郎差不多高大,穿着厚袄坐在屋里读书。
只是临近过年,应当也要购置年货,糊些春联窗花。
好几个冬了,赵氏听说京城没有这里冷,读书能少吃些苦头,就是不知道饭食如何,合不合胃口。
外面的花销大,更别说寸土寸金的京城。
赵五郎信里有写,丰年时一个饼都要三文钱,略微吃点好的,一个月便是村里人一年的花销。
就算平日住在杨府,笔墨纸砚总要花钱买。
赵氏和赵老三远在千里之遥,担心赵五郎不舍得用钱,每回寄信的时候都要捎去一些银两,叫他吃穿别省。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外出求学,不说锦衣着身,但穿好点,总能免些异样的眼光。
三房如今手里有两个铺子,一个在学堂附近,一个在太源河边,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有三四十两的挣头。
生意不好的时候,也就十几二十两,今年就淡了好几个月,一年下来,才一百多两银子。
除去送到京城里的钱,赵氏手里也没剩多少,但家底还是挺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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