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垂头也看了好几眼,还掰了一小块尝尝,皱着眉道:“南边的东西我也没见过,这哪晓得是不是。”
陈掌柜见他以前也没见过这东西,就确实是独一份了,吩咐道:“你去炖一蛊试试,看看味道咋样。”
他又看向兄弟俩,“准备怎么出手啊?”
赵老三笑眯眯的,“我们也只是牵根线,那主人家地里还有一大堆脆藕呢,自然想两样一起出去,价格也有说话的余地。”
“我只单吃一样,你出个价。”
陈掌柜眸底精光一闪,“东西总共有多少?能供多久?还准备去哪里喝茶啊?”
“稀罕东西,总共就那么几亩地,贵店生意红火,全吃下去不过就是个把月的事,自然没有多余的往外卖了。”
陈掌柜似笑非笑问道:“价钱有说法没?”
赵老四道:“这要是我的东西,赔点就赔点,可我们也只是跑个腿,人家主要是想把家里的脆藕卖出去。
若掌柜的都要,这价钱自然好说话,两文钱一斤给了就给了。”
“别给我打哑谜,你直说吧,想怎么卖。”
“五文钱一斤,不二价啊。”
陈掌柜手一抖,“你这比我店里的老鼠还黑啊!”
他这话赵老三可不爱听,“县里独一份的稀罕东西,我就算叫上个十几二十文也有人买,这要不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也不会舍下这么大一块肥肉下来。”
“你跟我玩心眼呢?要是真能卖出去,你舍得上我这来?”
陈掌柜没好气高声道:“六文钱一斤藕,我倒要看看带不带金子味。”
赵老三和赵老四默契的相视一笑,妥了。
他们又坐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掌柜的拿来了契书,还有两份排骨藕汤,滋味与脆藕完全不同。
见他们要走,陈掌柜忙出声道:“正是吃藕的时候,明早就得给我送来啊。”
赵老三心中懊恼,“价要低了。”
那藕塘村的赤膊男子面上看着憨厚,其实心里比谁精明,他们村子里就他空了几亩藕塘来种这新鲜东西。
也知道自己手上的东西稀罕,见赵老四想全部吃下,自然没那么好打,一文钱一斤的贱价肯定是没有了,开口便要五文钱。
赵老三是砍价的中好手,跟他磨了不到一刻钟,三文钱一斤,不论大小,全部收了。
这价确实很公道,若他家只有几十来斤,自然自个挑去卖更合适。
但这么大一块地,县里那么远,一来一回就是一天,就算是个再稀罕的东西,价太高了也卖不出去,还耽误干活的功夫。
县里如今的鲜藕三文钱还能卖的出去,等再过两日,东西多了,两文钱一斤都难出手。
那赤膊男子表面挣扎良久,见两人不耐烦才点头,“我叫伍定源,乡下人没什么本事,祖祖辈辈靠这藕吃饭。
赵老弟,你看明年能吃顿好的吗?”
“伍老哥勤快人,只要舍得用力气,地里有东西,好坏都能吃饱。”
伍定源便失落了起来,也晓得头年能挣钱也算撞了大运。
地里的东西,只要能挣到钱了,谁都想着掺一脚。
就不说外人了,只说他们村,哪家不是沾亲带故的,大家伙上门来来要点藕种,他要是不给,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他。
其实也挣的不少了,算下来这几亩藕塘总共能产三千多斤藕,至少能挣个七八两。
家里还有几亩脆藕,到时卖不完,会有商人贱价来收,也能勉强糊个嘴。
赵老四这回可学聪明,摘了点脆藕放车上,两人几个镇子到处溜达,挣了三十多文,算准时间,踩着点回家。
蓉宝和嘉宝早就望穿秋水了,牵着琪宝在村口等着。
大槐树下大大小小一堆孩子,数赵家的干净出挑。
“蓉宝,你上回去县里好不好玩啊?”
“可好玩了,我们吃了糖葫芦,还看猴戏了,就是孙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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