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懂我吧?”
“倒也不是很懂你。”
前能躲护卫,后能避箭矢,折腾了这么久也只不过是伤了区区左臂,此人武功不简单。
裴玉清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顷刻说话间,裴玉清将黄色药粉洒在伤口上,再用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手法娴熟细致。
待一切处理好,他便坐到软榻上的另一边。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打算就今夜把话说开,道:“我今夜过来倒是还有另一件事压在我心头许久,还请贺娘子替我解惑。”
贺问寻满口答应:“你说,我必定知无不言。”
“你将真正的贺问寻藏哪里去了?还是把她杀了?”
裴玉清这短短两句话说得很缓慢,但每一个字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接连一个地在贺问寻脑袋旁炸开。
话题就这么突然地从打架直接一跃到杀人藏身。
贺问寻整理衣襟的手一停,她转头,裴玉清正直直地盯着她,探究的视线毫不掩饰。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裴玉清这么敢直接与她对视。
“裴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敢说。
你不怕死吗?你就不担心我一怒之下把你杀了吗?不过…”
贺问寻一顿,接着说:“因为我就是贺问寻本人。”
裴玉清斩钉截铁地否定:“你不是。
纵使白芨并未看出,但我知道你不是。”
“那你说说我哪里不是。”
“我在裴府见过她。
她就站在我面前,对一只小猫开膛破肚。”
这是哪一段剧情?书里没写啊。
原来是吃了作者没写清楚的亏。
贺问寻腹诽。
贺问寻不说话,示意裴玉清继续说下去。
“江湖上曾有一秘术,称之为易容术。
我想,这就是你们相貌一致的原因。”
“书房里,我曾看到过你书写在纸上的字。
形如鬼爬,笔力稚嫩,不如六岁小儿。”
字什么的倒是很好糊弄,至于这张脸……
贺问寻靠过去,故意将脸凑到他跟前,笑眯眯地问:“那你要摸摸我的脸吗?”
因着她的突然逼近,裴玉清下意识往后一躲,手肘撑在软榻上。
他撇过脸去:“我为什么要摸?这是在说正事,你正经一点。”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你难道不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经的人吗?倾城美色在我眼前,我都不为所动。”
贺问寻一寸一寸往前挪,裴玉清一步一步往后躲,直至他被逼至榻延,手心落空,他忍无可忍,带点羞恼:“那你做什么让我摸你的脸?你还敢说这不是调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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