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年肆意癫狂的二人,共同的愿望。
“那边那两人咬耳朵时间挺久的了,难不成心生了新的诡计?”
田渊柏视线死死紧盯对面,却并未看到那边的三人有下一步的动作。
多方猜疑总是没错的,田渊柏感到不对后,便也学着对面窃窃私语的莫离与丁沥,微低下头与裴萱萱讨论起来。
裴萱萱耸耸肩,视线也一刻都未离开过对面,嘴却开始回起了田渊柏:“我本想偷使传音符过去探探来着,未曾想刚要上个隐身咒给这符,便立马被识破了。”
说完,她带有几分愠怒地踩了一脚脚下欲意攀爬上腿的藤蔓,令她不禁生起了个一把火烧光它的念头。
“我只是想不通,莫离怎会跟丁沥有关联。”
田渊柏快替她清去了脚下恼人的藤蔓,又半跪为她的裙摆拂去了枯黄的叶子,直到裙摆恢复得干净如初才起身继续:“说来惭愧,自打入门后我只知一心修行,但天筑门的许多旧事我都不甚了解,也不知师姐晓不晓得这两人的关系,也许,可以从中找到突破之法?”
田渊柏的这番话让裴萱萱灵光乍现,她回忆起先前在华竹偏殿里放置的那些古籍,里面包含有许许多多天筑的历史以及曾生过的重大事件。
当初怀抱着吃瓜心态的她,不眠不休泡在那看了多日,就当是在看现代的那些娱乐圈花边新闻了,如果不是害怕华竹骂她不正经,她差点就要去抓一麻袋瓜子进去慢慢研读了。
“被你这么一提”
努力分析着二人可以找到的相连处,裴萱萱的眼内忽而迸出丝不可置信的光。
她猛地转身抓住田渊柏的肩膀,犹如想起了什么,同时嘴里不停喃喃道:“师尊师尊会不会有危险?”
被迫关在客栈里时间久了,两只大妖便开始蠢蠢欲动,无奈裴萱萱临走前对他俩下了死命令,只要她没有出信号,他们就只能按兵不动,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她回来。
乌泽倒是无所谓,漫长的岁月里,他早就习惯了等待。
铜镜中,他正悠哉悠哉地理着自己长长的黑,他要弄得好看点,每天都弄得再好看点,这样,等到主人来接他的那天,就会更爱他多一些。
想到这,乌泽憋不住笑,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早已跃然脸上,压根逃不过远处抱着臂翻起白眼看他的般若。
“今日是最重要的祭坛之日,她竟然还不让我们陪着去,也不知此行我到底是跟来作甚的。”
般若感到有些烦躁,但倒不如说,只要是少一日见到裴萱萱,他就会莫名地不爽。
一直百无聊赖地搓着手里的绿叶,直到被他揉得破烂不堪,绿色的汁液黏了他一手,湿漉的感觉让本就厌水的般若烦得直接召了团火,将自己的手掌烧了个透。
“喂,你见不到主人也不至于自残吧?”
乌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仿似在嘲笑他的无能,继而又把目光放回铜镜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反正她让我们等着就等着呗,她总不可能又跟以前一样,丢下”
乌泽还没来得及说完,突然一团大红色的火焰向他杀来,论其狠戾的程度,不亚于对方与他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般若,你有病啊?!”
但凡乌泽反应再迟钝点,他的一头乌就要被烧成了灰,被吓得立马弹射起身的瞬间,乌泽嘴里骂骂咧咧的同时又颤巍巍开了个水遁,然后将自己宝贵的漂亮头护在胸前,迅步远离了对面正站着的神经病。
看到乌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