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一辆卡车突然从出租车前呼啸而过,差点就撞在了一起,要是撞上,别说是我,一车四个人都要被我太爷爷带走。
大家惊魂未定,我却不顾伤势伤势扑到彭大友身上帮他拉拉链。
“你个白痴!
衣服,衣服,谁让把衣服敞开的!”
“哦哦,你让开,我自己来!”
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把衣服拉的严严实实,把脖子都缩到领子里去。
何小兰这时递给我们两块小纸片。
“这是两个枚平安符,你们拿着或许有用。”
管他有用没用,拿着先再说,就连司机都拿了一张,他一直在嘀咕着邪门,刚才明明看的是绿灯,怎么到马路中间的时候就成了红灯,真是见了鬼了。
或许这就是彭大友的气运的运行原理,让人莫名其妙的见上帝,可惜没办法拿出来具体研究。
何小兰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时回头看彭大友,眼珠子咕噜噜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幸亏后面的路程一路平安,司机为了多要几张平安符连钱都没收。
彭大友要扶我进医院,我立刻挣扎开来,现在我受了伤,气势不如他,千万不能再受他的影响了。
可自己又站不稳,一下子又靠在了何小兰身上。
她好香哦,不是香水那种味道,是一种很古典的檀香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她也不嫌弃我,架着我就往医院里跑。
我正享受着,那些护士竟然火急火燎的把病床给推了过来,然后感觉身体被一甩,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
我不就是被酒瓶子砸了一下嘛,至于用病床来推我吗?真是气死人了。
得知我的情况后,医生护士麻利的给我清创剃毛,打了一针,缝了十几针就完事了。
按理说不应该拍个片做个ct什么的?良心得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躺了大半个钟,我也清醒过来了。
果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才那一阵子有点晕。
我觉得完全没有剃成光头的,随便拿点酒精冲洗一下就可以,我那可怜的秀啊。
见我坐了起来,彭大友远远站着,缩着脖子问道:“你没事了吧,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真是年轻气盛,一言不合的就开干,你的光头就是冲动的惩罚!”
“有没搞错,是你要和他干架,我上去拉架的。”
“我什么时候要和他打架啦?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的,只是说话的动作幅度大了一点而已嘛。”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下次在碰上这种事,你继续以理服人吧!”
我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谁也不理谁。
何小兰在一旁劝和也没用,只好起身离开。
我有些不舍,“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个伤员啊。”
“不是有彭哥在吗?”
“他?哼!”
彭大友也不甘示弱,脖子也伸长了,拉链也放下一半,耀武扬威的说:“我照顾不了他,他说的,有我在他死的更快。”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再吵我就让黑桃a来收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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