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确实很眼熟,可是——
顺着阿蔓这个名字回忆过往,额角忽然一跳一跳抽疼起来,浮瑶不禁轻哼一声,一手撑着沉重的额头,在记忆中艰难的搜寻。
当年在太医院时,掖庭的确给她分配了这间小院和一名伺候她起居的宫女,可不知怎么的,关于这名宫女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奇怪,分明才离开太医院几个月而已,不该记不得的啊。
浮瑶一寸一寸皱起眉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仅仅是这名叫做阿蔓的宫女,事实上在太医院当差的这三年间的所有记忆都模模糊糊的,每当她试图回忆,就头痛异常,相关记忆像是被罩上了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瑶瑶,怎么了?”
苍梧淮将她的异样神情尽收眼底,长臂一伸扶着她的肩,同时对引起这一切的阿蔓怒目而视:“还不快滚!
来人——”
眼看三皇子动怒,阿蔓惊骇欲死,拽着浮瑶的裙摆久久不放:“主子!
主子您说句话啊,奴婢是阿蔓啊!”
说话间,苍梧淮的人已经悄无声息闪身出现在哭天喊地的阿蔓身后,手刀高高举起,要看就要落下时。
浮瑶睁开眼睛,道:“且慢——”
苍梧淮的护卫动作一滞,很快又隐入黑暗之中。
浮瑶按了按额角,对苍梧淮道:“我没事,只是隐约闻到熟悉的汤药味,委实有些头昏罢了。”
苍梧淮双眉微锁,目露狐疑:“汤药?”
“是……是了,奴婢从太医院带了汤药来!”
阿蔓如梦初醒,打开随身携带的食盒,小心翼翼捧出一碗黑稠稠的药汁来。
“这是太医院的医官们交代熬制的汤药,让奴婢送来。”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苍梧淮接过那黑稠稠绸的药汁捧在手中,狐疑地看了阿蔓一眼,转头问道:“瑶瑶,这真是你从前的宫女?”
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不错。”
浮瑶点点头,却没有看向阿蔓,只是偏头看了看苍梧淮手中的汤碗,一脸愁苦道:“阿蔓,这药也是你熬的吧?”
见三皇子再没提逐她出宫的事,阿蔓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道:“可不是吗!
奴婢无一技之长,是主子教了奴婢一些简单医术,否则奴婢也不能留在太医院,更不会有机会为各宫主子们熬药。
奴婢就知道,主子不会忘记奴婢的……”
“能忘记吗?”
浮瑶无可奈何地一摇头,有气无力道:“阿蔓,你太粗心了,熬药的时候是不是又忘了放甘草中和苦涩之味?”
阿蔓“呀”
了一声,后知后觉道:“奴婢确实忘记了……”
……得亏了这直冲天灵盖的苦涩药味,才勉强唤起关于阿蔓的记忆。
印象中那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丫头,除了干活儿时喜欢偷懒、有些眼高于顶的小毛病外,没有什么坏心眼,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么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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