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番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的,但皇子问话,于情于理都要回答,浮瑶一寸一寸抬起头,动作僵硬无比,勉强扯出一个笑,喉头仿佛滞住了,半个字音都不出来。
“别怕,”
苍梧清拉过她得手轻轻捏了捏,温声安慰:“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不必觉得有压力。”
他总是这样,平日里面容冷峻,高高在上,面对旁人时,神情犹如亘古不化的冰雪,凛然正色,不可侵犯,可一旦与她说话时,再深重的杀伐戾气、再强烈的恼恨怒意像云烟般遽然散去。
可他越是这样,她心中的愧疚和不忍就越深刻——
苍梧清很好,位高权重,丰神俊朗,刚正端方,对她也极好。
可是与他在一起,总觉得陌生、拘谨,压抑而不自在。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愿入东宫。
可是贵妃旨意已下,现在怕是她唯一能够拒绝的机会,但如果现在说出心中的想法,不仅伤了苍梧清的颜面,也辜负了贵妃的一番好意。
贵妃对她极好,在大溟宫最后的最后几个月,是贵妃真心待她、用心栽培她,她不愿让贵妃失望,就只能辜负自己。
“我……”
她在苍梧淮热切的视线中轻轻闭了闭眼,接着下定决心般开口,刚说了一个字,却被明道帝冷不防打断,只见他转向苍梧淮,问:
“淮儿,你如果希望朕下令取消太子和她的婚约大可以直接开口,何必兜兜转转绕弯子?砚丫头一个姑娘家,怎好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心意宣之于口。”
有人为自己解围,浮瑶自然松了一口气,可苍梧清大惊失色:“父皇婚姻大事,怎可如此儿戏?”
陛下看重皇三子,甫一接出冷宫便大行封赏。
苍梧淮还未到开府封王的年纪,便先将南北大道上的一处极为豪奢的八进宅子赐给了他,这几日一车一车的赏赐拉了进去,成群仆婢送了进去,俨然小皇宫一般,就连当初被秘密贬谪至大相国寺的生母淑妃也得以恢复位份,即将以贵妃仪仗迎回宫中。
如今无论苍梧淮想要什么、提出任何要求,陛下恐怕都会满足。
莫大的恐慌从心底涌上,迅蔓延至整个胸腔。
苍梧清下意识用力攥紧浮瑶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将她牢牢攥在手中,谁也抢夺不走似的。
他下意识的举动被苍梧淮尽收眼底,而对方只是浅浅一笑,眼底满是显而易见的不屑:“不得不遵从的婚约不是赏赐而是枷锁,必定不是瑶瑶想要的。
威逼、胁迫则会让她抗拒和厌恶,得不偿失,这般投机取巧得到的人也好、人心也好,很快就会失去。
我既要娶爱慕之人,自然是要她心甘情愿、开开心心,怎会用无形的枷锁胁迫她?”
闻听此话,仿佛一阵电流迅从足底迅窜上浮瑶头顶,浑身上下仿佛触电般酥入肌骨。
浮瑶心尖一颤,颇有感触,却在这时感觉到手掌被人攥得更紧了,甚至能听见指骨“咯咯”
作响的声音,站在她身边的苍梧清身形陡然一僵,喉头上下一滚,却无一字反驳。
苍梧淮见到浮瑶面有难色久久不语,也不再逼迫,只一捋下摆跪在苍梧泽座下,正色道:“既然瑶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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