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搬到稽古斋来,那样我每天都可以来看你。”
弘昼温柔地抱住浸月,又忽然怒视纤袅:“滚回你的韫袭苑去,好好养胎。
若是孩子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
“谢王爷。”
纤袅道。
果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只可惜只弄掉了一个孩子,香玉和浸月也真是命大。
纤袅这样想着,只是看着浸月和弘昼相依相偎,很不是滋味。
“等孩子生下来,王爷哪里记得之前生了什么事情。”
纤袅喃喃道,“此事只有我和蕊蝶知晓,密谈的时候琅玕和玲珑都叫出去了的。”
然而几月以来弘昼没有踏足韫袭苑半步,送来韫袭苑的膳食倒依旧丰盛,却依旧没有一点儿盐味儿,也依旧每日都送来安胎药。
想到这儿,纤袅更是感觉悲痛欲绝。
望着花开花落,春去秋来,这春花秋月也付与了寒烟衰草。
“是我的罪过。
都说母凭子贵,我担心江氏生下孩子抢走我的王爷。
我明知她永远无法撼动我的地位,却自己作死,害自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让自己的孩儿一出生就顶着生母的骂名。”
纤袅默默流泪,“是我罪过,是我妒忌。
她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凡事讲求一个先来后到,本是我抢了她的夫君。”
乾隆三年十二月初五,正是寒冬腊月。
窗外的白雪冻住了窗棂,光秃的树枝上冰凌密布。
纤袅本不怕冷,她习惯松花江上的寒冷,喜欢踏着结冰了的松花江冰嬉。
如今却烧着暖炉,抱着汤婆子哈气:
“为什么京城比东北更冷啊?京城也是刚下雪不久,我们那里在秋天的时候就下雪了。
真想去尘香苑见见我的梅花啊!”
正这样愁,忽然感觉腹痛。
她正在冒虚汗,琅玕连忙将她扶到床上。
这几日已经宫缩频繁了,纤袅也知道自己快要生了。
“琅玕,我感觉……快要生了……你去找崔太医来。
玲珑……给我倒杯水……我要喝水……”
崔太医很快请来,稳婆也来了,只是不见弘昼。
“已经开了四指,很快就可以生了。”
稳婆摸了摸宫口,“你们几个丫头快去烧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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