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给一条狗,还是一条没出生几天的狗崽子。
沈冬青找来注射器给小狗喂羊奶,喂完之后把小狗哄睡,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
陈宴洲的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一看时间,凌晨一点。
沈冬青看着他把又一根烟抽完起身,又一次错误的以为,男人是想通了要走。
“我今天住这儿。”
男人淡淡开口,沈冬青疯了。
“你清醒点!”
女人低吼出声,“这里没有你的东西,你怎么住?!”
“以前也没有,不是一样住?”
是,刚买房的时候这里确实没有他的东西,他倒豁得出去,没有就不穿,乐得自在。
那时候沈冬青窗帘都不敢拉开,真怕对面楼里的人怀疑她家有变态。
沈冬青气结,“那你在这睡,我去客卧!”
她话音还没落,陈宴洲关上了卧室门,还落了锁。
那一瞬,沈冬青觉得有些绝望。
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想试试。
“外面下雨了。”
陈宴洲道,“你怕打雷。”
“今天没有雷!”
也是应景,沈冬青刚说完,窗外一道闪电批“咖嚓”
下来,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
真奇了怪了,他没来的时候也没见天气有这么糟糕,撑死了不过是雨大一些而已。
“这是天让我留下来。”
男人得逞,笑得三分得意,动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领带,西裤。
沈冬青拿出手机看时间,心里忐忑不安。
这么下去早晚要出事,她和陈宴洲必须要断干净才行。
否则乔宁一旦知道了什么,想整她,整她父亲,都跟玩儿一样轻松。
又过了二十分钟,陈宴洲毫不避讳钻进她的被子里,灯一关,男人即刻放飞自我,所有动作跟着心走,不做点什么他今晚注定彻夜难眠。
沈冬青不会骂人,心里堵的不像话,陈宴洲跟她刚好相反,心里舒坦的不行。
“你有完没完?”
第二回,女人终究忍不住,陈宴洲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格外清晰。
“不想要?”
“不想!”
“说谎。”
男人压着她,贴着她耳边低语一句,沈冬青脸色爆红。
这一刻,沈冬青很想联系纪屿白。
他不是会算卦吗?
她想求他帮自己算算,陈宴洲这一劫,什么时候才能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