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宏能是傻的吗?
一个被确认的搞事情的人,却第一时间来到他甲子的办公室,还一呆就是很长时间,要说不让人怀疑彼此的关系,不怀疑是否又在谋划什么新的事情,这可能吗?
反正他甲子要是处于曾宏的位置上,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真的是没法赶人啊!
两人已经疯了,不但下定决心要破罐子破摔,还顺便要拉着他一起垫背。
软语安抚没用,说自己有文件需要处理也不行,两人就仿佛是真正的痴傻般,对话外之音不闻不问。
强势赶人更不行,以前合作得过于亲密,一旦翻脸,不但更加直接地暴露出几人之间的关系,甚至还可能被两人再泼上一瓢脏水。
真是悔不当初!
当然,悔的不是收了不该收的钱,只是后悔没有避开这两个疯子而已。
“你现在想要抽身,可能吗?姓曾的一旦上位,你确定他会让你全身而退?”
乙丑狠狠地吸了口烟后说道,“昨晚上咱们一起吃饭,你觉得会没人知道?今天就出现这个群体事件,你觉得别人就不会联想?
都是准大德级的人了,就不要再那么天真好不好?寄希望于别人的仁慈、对你网开一面,你认为可能吗?
官场就没有仁慈之辈,他要但凡心软一些,都早已经被踩进了泥潭,又怎么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让人无从反驳,却属于偷换概念,将甲子和他们两人所犯的事情等同了起来。
甲子自然是知道其话语里的意思。
既是劝解,也是威胁!
所以没法反驳。
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一旦明确指出其言语漏洞,将双方所犯之事分出个轻重来,其割裂之心就显得过于急切。
急切就是结仇!
别人还没到山穷水尽呢,你就忙着划清界限,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那个牛大来又是怎么回事?以你们的魄力,既然已经做了,总不至于半途心软吧?”
既然摆脱不开,就不如多了解一些。
他也确实是好奇,这两人明明已经疯了,既然有了用杀死牛大来来给曾宏制造麻烦的想法,自然不可能中途心软。
但牛大来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前来为曾宏证明,这就让人很费解了。
按正常逻辑来说,乙丑两人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事情就该做到万无一失。
退一步说,就算是事没办成,牛大来该怀疑的,也是曾宏的报复才对。
“本来是让人带着浸满了助眠药水的湿毛巾进去的,正常来说,那个牛大来应该是在熟睡中窒息而死。
至于后来生了什么变数,咱也就不得而知了。
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一次委托,咱总不能为了这已经成为定局的事,再去询问一次原因,给自己平添一次暴露的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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