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泽谦便对太后将今日忠勇伯爵夫人去相府的事情对太后说了。
太后听完,没忍住笑了,打趣道:“便这么喜欢丞相家的千金?半分委屈都不愿她受?”
提到封堇蕙,钟离泽谦的眼神都温柔下来:“她很好,母后。”
“哀家倒真想会会这位封家姑娘,看看是怎样一位妙人儿了。”
太后笑着,很是慈爱,“哀家总是听这个说两句,听那个说两句,唯一见过的一面,还是隔着那么远,等明儿个用午膳那会儿,你带着她来哀家这里坐坐吧。”
钟离泽谦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还不忘再夸封堇蕙一句:“儿子知道了,母后见了她,便会知道她有多好了。”
“太后,咱们王爷这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太后身边的刘姑姑笑着道。
“姑姑惯会取笑本王。”
刘姑姑是太后身边儿的老人儿了,也可以说是看着珩王长大的,是以珩王对她也很是尊敬。
“哪里是取笑,分明是说了实话。”
太后也道。
“王爷这段时日还经常给王妃送东西呢,有时是颜色好看的料子,有时是点心,还有的时候是一些把玩的物件儿。”
竹沥补充道。
钟离泽谦也不说他,反而也笑了。
太后拍拍刘姑姑的手:“你瞧瞧,谦儿这孩子也学会了这些讨人欢心的小手段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慈安宫里一片祥和。
钟离泽谦没有多待,毕竟这里也是后宫,他小坐了一会儿,就出宫离开了。
钟离泽谦一走,太后脸色便冷了下来:“去叫皇后过来,哀家有事要问她。”
太后方才高兴是真的高兴,可如今钟离泽谦走了,太后便不用压着怒气了,她和钟离泽谦的想法是一样的,忠勇伯爵府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祖上荫庇,承袭了爵位罢了,竟然掂量不清自己的分量。
封堇蕙虽说还没有真的嫁给珩王,但赐婚的圣旨已下,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没听珩王府里的人都已经改口叫王妃了吗?
忠勇伯爵府倒好,还专门跑到丞相府去滋事,不就是仗着自家和皇后有几分远亲的关系在吗?既然小儿子来说了,她自然要提点提点皇后,好叫皇后明白该怎么做。
皇后来的时候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只以为和往常一样,太后不过是叫她来说说话罢了。
没想到太后开门见山:“哀家听闻,忠勇伯爵府的正室夫人同皇后还算是远亲?”
皇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便觉得是不是忠勇伯爵夫人闯了什么祸了:“是,不知她可是做了什么事?倒是惹得母后不快了。”
“今儿个一早,她带着两个女儿登了相府的门,把堇蕙那孩子好一顿教训呐!”
太后这是故意夸大,好叫皇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哀家倒是不知道,她是借了谁的势,竟然敢这样对待未来的珩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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