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珍没有二话,转身出去,蒋盛就被缚在廊下,他在樊城本有无数奴仆故旧,不料蒋珍偷偷过去,说有话告诉他,他就去了,一去就被鱼网兜住,缚成一只粽子,连夜带了回来,现在浑身又是泥又是水,任谁都认不出这是他蒋盛。
蒋盛被堵住嘴,蒋珍进了蒋伟的屋子又出来,就呜呜叫起来。
蒋珍一挥手“抬上。”
从人将蒋盛手足缚起,以竹杆穿过手足之间,像挑猪般抬起,摇摇晃晃跟在蒋珍身后,来到蒋盛的屋子。
他妻子已死,儿子虽在,却也没什么用。
剩下的侍女、从人都不敢违抗蒋珍。
蒋珍将他放进屋里,关上门窗,让人以木锲锁死后,道“日后从窗口送进食水,衣物,谁敢擅入,死。”
蒋盛在地上爬,他的手足还被绑着,嘴也堵着。
听到蒋珍的话,努力爬到窗前,用头撞门,呜呜哀叫。
他知错了
早在蒋伟传话让他回来时,他就该回来。
不该不听爹爹的话。
蒋珍在窗前,蒋盛做磕头状,目露哀求。
蒋珍叹了一声,取出怀中短匕,拔出鞘,扔进去,“自己解开。”
听到蒋珍转身离去的声音,蒋盛呼呼喘了几下,挪过去趴着捡起匕首,割断麻绳,吐出麻布,站起松了松筋骨,在窗前大吼“给我水和饭”
他嗅嗅衣服,“还有干衣”
蒋珍回到蒋伟这里,坐下道“宫中现在情势如何”
蒋伟道“大王已从冯家得回王玺,不日就要迎回姜鲜了。”
蒋珍担心道,“大王如果想要立姜鲜为王,那我们该如何”
蒋伟道“不如何。”
蒋珍又道“那如果大王要废先王怎么办”
蒋伟道“人都死了,要废就废吧。”
蒋珍一想,笑了,“也是,这是姜家人自己的事,我们操的什么心”
听着大门处传来的吵闹声,他大笑起来“现在外面都是害怕大王秋后算账的人啊我们蒋家都不怕,他们怕什么”
“我们怎么不怕”
蒋伟道,“等姜鲜归国后,我就辞官。”
蒋家三兄弟,蒋淑和蒋伟都曾做过伪王的官,蒋淑是丞相,蒋伟是司马。
两兄弟,一文一武。
现在蒋淑死了,蒋伟这个司马是必须要辞的。
蒋珍一怔,反应过来笑道,“该辞,到时,二哥可要赤足披发上殿啊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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