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指了指前面那家客栈,温声道:“我看这家客栈不错,我们就住这里吧。”
紫苏抬起头,摸了摸下巴,这客栈名字似曾相识,哦,对了,原来是桃源楼伙计推荐的地方。
山茶客栈,据说后面的花园里皆是山茶花,美不胜收。
刚踏进客栈,若水就听到了有人在大声叫嚷,还有摔杯子的声音。
客栈伙计没出来迎接客人,掌柜也不在楼下忙碌。
不对啊,眼下是旺季,客栈应该供不应求,为什么如此出名的山茶客栈却没有人入住呢?
若水她们继续往里走,里面还有一座楼,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一进门,就现有个年轻女人披散着头,目露凶光,神色癫狂,像疯了似的非要往外冲。
三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死死抓着她,还有三个男人在旁边好言相劝。
“元儿!
我的元儿!
放开我!
我看到元儿了!”
按着她的男人,是女子的丈夫,叫郑欣欣。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劝说:“容和,元儿夭折了。
你还有我,我们还要相互扶持活下去啊!”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元儿,我要元儿,我要元儿!”
郑欣欣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拿出一碗安神药,让几个人一起帮忙,给妻子喂了下去。
喝了安神药的令狐容和,果然平静下来了。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开始晃动起来,意识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彻底昏睡过去了。
郑欣欣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他捂着脸,浑身颤抖,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两位年轻女子将令狐容和扶进房间,剩下三个男人摇了摇头,皆愁眉不展。
还有一位中年女子站在原地,见门口来了三位客人,她将心里的疼痛压了下去,立刻换了副面孔。
“三位客官,里面请!”
紫苏柔声道:“掌柜,我们要三间房,离花园近一点。”
女子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带着三位客人就往靠着后花园的那座楼走去。
紫苏现山茶客栈每座楼装修华丽,外部和内部皆干净整洁,是不错的住宿选择。
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掌柜,刚才那位女子是生病了吗?”
掌柜脚步一顿,面色一滞,待反应过来,她又笑语盈盈地带着三位客人往里面走。
“三位客官,您觉得这三间房如何?只要将窗户打开,就能看到花园里的山茶花。”
紫苏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见终于有客人入住了,掌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她想起刚才那个问题,盯着紫苏的眼睛,神情有些低落:“姑娘,我叫令狐曜清。
刚才那位年轻女子,是我唯一的孩子,叫令狐容和。
坐在地上的那位男子,是我的女婿,叫郑欣欣。”
紫苏将掌柜令狐曜清请进屋,让她坐下来细说。
令狐曜清神色悲戚,即使坐拥万贯家财,却无法治愈女儿令狐容和的癔症。
令狐家世代都守着这山茶客栈,没有离开过青雀城。
一代又一代,将客栈经营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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