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送大丫出门的时候,看见家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厢上的标识还是锦绣画的图样,这是秦家的车。
秦家这几年生意做大了,锦绣还出过几个点子,比如所有秦家的铺子都用上统一的招牌,秦家的商品包装上都画上了锦绣为之设计的图样。
短期看不出来什么,短短几年现在生意做到了县城,好处就能看得出来了。
锦绣送走大丫,笑盈盈的往车前走的时候,里边却传来女子的声音。
“秦颂,我告诉你,你这会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犹豫的时候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我爹。”
“我没想着退缩,但是多年世交,不能如此草率,你可否再给我些时间。”
锦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笑容僵在了脸上。
重活一世,加起来好几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狗血情节,在哪个时代都不少有。
一腔真心扔给了狗。
浑身上下冷,三九天被泼了冷水了不过如此。
三媒六聘皆已过大半,这婚事按习俗已经是板上钉钉。
锦绣怕听到更恶心的言语,看着巷子里来往的人,她转身进了门。
两世为人,她为人和善,对谁都是一张笑脸,不曾得罪过谁。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足够努力,所以上天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一世有疼爱的她的父母,哥哥,她一直小心翼翼,万分珍惜。
总想着尽全力维护好爱自己的人,平安无事过好一生就是幸福。
直到天黑,秦颂也没有进俞家的门,锦绣称病躲在房子里认真梳理,对每一件事开始反思,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娘亲该有多么难过,父亲和哥哥的名声会收到怎样的波及。
第二日一早,秦颂以及他的父亲和继母便带了重礼和媒人前来。
两进小院并不大,锦绣听的清清楚楚。
堂屋内是娘亲温柔的招待声,紧接着就是茶盏落地的声音,还有媒婆那尖锐的嗓音,说那些有缘无份的陈词滥调。
爹和哥哥都不在,嫂子被打去叫回家公。
堂屋里,母亲坐在主位上,显然还处在震惊和慌乱中。
左手边坐着秦珺和杜四娘。
茶盏摔碎在地上,秦颂跪在地上低着头请求谅解,媒婆像个乌鸦,巨大的喙,一张一合。
锦绣脸上戴着面纱,一步一步走到娘亲身边,站在秦颂面前。
“秦颂,你我相识于幼时,我对你,绝无二心。
你读书无所长,入商贾道,我不曾弃你;你有难,我帮你;本想与你知根知底,此生举案齐眉,以安柔姨和娘的心。
可是,你却不曾珍惜。”
转身,椅子上的人,泪满衣襟。
锦绣再也没能忍住,眼泪也落了下来。
“娘,允了吧。”
“慢着,我俞家哪里得罪了你秦家,我女儿虽长在这山野,但品行才情不比那些府城的姑娘差。
哪是能任你搓扁揉圆的,还趁我不在上门欺我妻女,是我俞家没有男人了吗?”
随着浓厚有力的声音,一个身影闪进门,站在了锦绣身前,挡住了秦颂。
“秦颂,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年做过你的启蒙师父,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来,说说吧,我女儿究竟怎么了,你大费周章的在这离婚期还有一月的时候前来退亲。”
“俞叔父,我,我们,我对锦绣就是对妹妹的感情,我及时现了,所以不想再将错就错。”
秦颂磕磕巴巴的,心里对这个师父还是恐惧的,小时候打手板都打出阴影了,一言不合,那厚厚长长的手板可不长眼。
“三媒六聘,前前后后都快走完了,你才现你们不合适,去年,锦绣及笄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前后不到半年,你就能说变就变?”
“俞叔父,我是真的觉得锦绣妹妹温柔可爱,像我妹妹一样,您也知道,我妹妹天生体弱,不幸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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