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无人,必然会被现。”
谢无渊并没有直接回答,口吻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不行不行,怎么能”
阮衔月闻言有些慌张,连忙摆了摆手。
这鬼地方有多凶险,她也不是不能猜到。
从无知无觉却侵略性极强的风,就能窥见一二。
更何况,那诡异女声仍然也是潜在危机。
搞不好,是始作俑者准备将她耗死在这里。
对于功法大成之人,比如谢无渊、凌宁一类,那霜风并不能对其造成影响。
在这里待着,甚至能借机闭关修炼,引雷劫强行破阵。
如此看来,让谢无渊替她一换一,确实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可是,谢无渊有什么义务要替她。
她只是修为少得可怜的废柴弟子,每天巴不得吃喝玩乐混吃等死,当一只糊锅的咸鱼。
而谢无渊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仙君。
纵然名义上是前辈,但按两宗辈分算来,他只是比原主早修炼了几十年罢了,并不能算得上真正前辈。
这样一个仙界的希望,怎么值得替她冒险呢。
似乎是看穿了阮衔月内心的纠结,谢无渊伸手摸摸她的头顶。
在意识到行为出格时,他又毫无痕迹地收了回来。
“等出了魔界,我告诉你为何,可好?”
阮衔月在昏暗中瞧不清他的面容,也庆幸有阴翳遮住她不自然的神色。
殊不知谢无渊目力极佳。
“好。”
她努力稳住语气。
眼前的昏暗渐渐凝成实色,一片漆黑中不知东南西北,不辨晨昏。
谢无渊右手握住佩剑,左手却紧紧扶着昏迷的阮衔月,直至她的身体化作光斑消失。
他的神色冷了下来。
怀尘剑出鞘。
“阁下倒是大手笔,竟肯拿得出久不出世的日月壶。”
“莫非是忘了,上一只日月壶的结局?”
黑暗之中,有人“呵呵”
笑了两声,听不出年纪性别,只是莫名叫人毛骨悚然,几乎不寒而栗。
“谢仙君自然有破我日月壶的能力,只是不知仙君换走的那位小道友,有没有承受反噬的能力了。”
话语意味戏谑,似在黑暗中好整以暇地窥伺谢无渊的一举一动。
仿佛只要他有片刻动摇,便会涌上来彻底吞噬。
“是吗?”
谢无渊轻笑一声。
剑光破雾,凛冽如春寒料峭,击在壁上金石锵锵,难分胜负。
黑暗裂开一条幽微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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