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释添了一杯又一杯水,心里的事在脑里想象,是有点荒唐,那一切不过是他的猜测。
是他错了,不应该那样为了外人而伤了阿杳。
呸呸,不,上天啊,请允许池释自私一点,就在心里念叨一下。
“咳咳咳。”
池释被茶水呛住,董筌一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关心着:“池释,你没事吧!”
我一惊,掏了白梨花锦帕子塞给他,好让池释擦擦嘴。
“多谢翁主娘娘和侯爷关怀,无事。”
池释低头害羞,喝个茶也被呛,那报应来的太快了吧。
还被围观,真的很丢池某人的脸啊。
好吧,就怪池某人不该想的妄想。
池释不擅长撒谎,明明是有事瞒着我,就是偏偏不告诉我。
我扬起笑颜,逼问还在擦嘴角的池辞真。
“池释,说说你为什么要留下范氏母女,有袒护的理由吗?”
我也但愿池释是真的有口难言,而不是凭一腔热血为她人担保。
他也知道,团团的无妄之灾是因范氏母女而起。
董筌转动红枫茶杯,颇有兴趣地盯着他。
只听池释站起来,解释一番:“翁主娘娘,范怡和范萱薇背后必有主谋,只是未能挖开真相。”
我眨了眨眼和点了点头,示意池释坐下。
看向手里的茶水,由清清泉水和浊浊茶叶融成。
疑惑着,事实真和猜测一样吗,喆城会是这样般的清清浊浊吗?
在沟国时,赖平说过,此地假药甚多。
该怎么管,如何管,怎么杜绝?我有点不自信,能留清去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