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意婉又急又气,本就心虚的她,慌忙捏紧领口,“我脖、脖子怎么了?”
林栀予捂着唇,“二姐姐你脖子红了一大片!
这、这是怎么了!
?”
谢意婉悚然一惊,思绪有片刻僵滞,她不确定林栀予看到多少、明不明白那是什么,心脏一时间悬到了半空。
谢意婉悔之不迭,早知如此,她便不回来了!
她只是气不过。
虽她与裴仕之总算在今日成就夫妻之实,证明了裴仕之对她的爱重,可拉开弓箭却没射出去,到底令人愤恨遗憾。
安抚裴仕之的话得好听,欲求不满也是真的。
谢意婉恨极了林栀予的存在,今日若没有林栀予一直等着,她与裴仕之的关系必定能更进一步,不定就能劝动裴仕之退婚一事。
嫉恨绵绵不休,恶念随之而起。
可现在,谢意婉被林栀予直勾勾盯着脖子,如同被锁住咽喉,连大气都不敢喘。
林栀予几乎要急哭了,左顾右盼,“这也没有镜子,否则便能让二姐姐自己瞧瞧了。”
谢意婉笑得难看,“应当没事,我回去再看也不打紧。”
当即便要借口离开,再顾不上算计出气。
只是话到嘴边,林栀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人拉住,“二姐姐,你莫非是得了敏症?你可觉得脖子处瘙痒难耐,忍不住想要抓挠?难道是那杨桃?!”
谢意婉仿佛悬在钢丝上,将要坠地之时被人一把抓住,逃出生。
“什么敏症?”
林栀予话音清亮透澈,“就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或是碰了不该碰的,身子出现排斥反应,诸如起疹子、喘不上气等等。”
不该碰的……
林栀予又解释起来,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昨日杨桃、挂绿送来时,我便听我阿娘提及过此事,是有些人体质特殊不能多食,我吃着滋味甚好又没事,就想当然以为二姐姐也……都是我的错,二姐姐定是得了敏症!”
只见林栀予眼里除了愧疚,便只剩下懊恼,脖子上的红痕仿佛就此有了合理的解释。
谢意婉这才察觉到自己后背的衣裳都湿了。
她竟因林栀予的几句话,便心情起伏至此。
幸亏林栀予尚且未经人事,不知那红痕为何物,否则她今日自作主张引诱裴仕之突破那层关系,必定会毁了二房的全部计划。
谢意婉脚下有些虚浮,笑着安抚道:“无碍,此事你我事先皆不知,怪不得妹妹,真要怪,也该怪我贪嘴。”
林栀予摇头,“是我错了,该早点清楚,既如此,那些杨桃挂绿,便不能往二姐姐院子里送了,听闻不少饶敏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二婶婶她恐怕……”
谢意婉听出了林栀予的话外音,讨要的话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不出口。
那挂绿荔枝极为难得,这个时节,除了林家这类日进斗金的豪商,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享用,如今竟就这么没了!
而她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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