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咣!”
的一下,我眼前一黑,喉头一腥,感觉像被一个火车头给撞了,没来得及惨叫,就昏厥了过去。
好吧,这样结束也不错,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没有痛苦,更谈不上幸福。
昏厥的那个瞬间,我是这么想的。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了,好像有搏动,又好像没有,好像很闹,又好像极静,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过这样也不错,就算这是地狱,也是我一个人的地狱,某种层面上说,也是我的世界。
所以黑就黑,昏就昏,这是世界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同时这也是我的问题,而不是世界的问题毕竟我还没有真正苏醒……
就在我自言自语的跟自己掰扯的时候,一个稚嫩的童音忽然欢欢喜喜的响起,“呀,呀呀,你来了,你终于来了,真是太好了太棒了!
所以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往前走,一定要找到镜子,一定一定要看看你自己,一定一定……”
什么鬼?找镜子?看自己?还有这童稚音,怕不是……
“啊——”
一阵剧痛突然毫无缘由的袭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好像又被火车头迎面砸下,或者是刚才重击的神经反射现在才到达,毕竟事实已经证明了,我的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疼是真疼,醒也是真醒,只是一瞬间,我面前那个地狱一般的暗黑空间就消失了,像这几天一直的消失那样。
也不再有微妙的平衡,只有非常现实的分量,就像清者上升浊者下沉一样。
而且我沉的不是一点半点,都插在水泥地里了,也就是一挂墙的原始之地。
而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正快在我的视野里淡化,好像刚才是它给了火车头般的一击。
这也可以想象,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就像我与蝼蚁的差别一样。
所以我又卡在了网眼之处,不上不下没着没落,既当不成天,也做不了大地;所以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新鲜事情,都是不停的重复和循环,包括我,也包括我看见和没看见的所有人。
就连时空,似乎也停滞了。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没法觉醒就要永远卡在这儿?永远又有多远呢?
而这样永远卡着,是不是算作另一种意义的永生呢?
不过说起觉醒,也不知道刚才的痛醒算不算是觉醒的一种,大概是不算吧,不然小女孩也不会让我一定要醒来。
等等,小女孩?什么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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