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心头一窒,才晓得这小贱人怎么这么轻松,竟是都包办给别人做了。
这司仪堂乃是因为西京贵族时常举办宴会应运而生,效仿宫中的司仪署而来,后者是专门负责宫廷宴会的各项事宜,前者则是民间商人逐利而生,给钱就接,如今也越来越成熟了,许多大家族为了省事也交给司仪堂采办。
司仪堂可不便宜,比起自家承办宴席那可不至贵了一丁点,唯一的好处就是省事,人力物力全省了,主家可不轻松了。
蒋氏咬牙,一把钱撒出去,让别人全干了,确实是这个商贾的作风。
只是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蒋氏心疼坏了。
人家愿意出这个钱,她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不一会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这宴席的事情你让司仪堂的人承办了那是没什么问题,那你大哥当日的冠服了,那可不是人家该负责的。”
沈冷金颇为不耐烦地看了蒋氏一眼:“你当我傻吗,这点事情我能不知道,我早就吩咐下去了,绣娘如今正在加急赶制呢。”
蒋氏仍旧不放心:“别的不管,这东西一样样的,就按照我写给你的那些办,衣服也是如此。”
沈冷金瞪了她一眼:“这些不是之前已经说过了吗?你可说完了,我的鱼都被你吓走了。”
蒋氏有些被落了脸面,四处看了看,好在只要心腹何妈妈在身边,并没有什么外人,也就不做追究,自行离开了。
到了家里先是数落了沈冷金一番,随后又吩咐丫鬟去打听一下,沈冷金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去让绣娘赶制衣服。
消息很快就打听来了,丫鬟笑容满面地说:“确实有这回事,少奶奶挑选的是一批成色极好的云锦,绣娘那边已经做了快一半了。”
蒋氏心中的石头这才落到了地方。
丫鬟踌躇一会接着说:“奇怪的是少夫人让绣娘赶制了两套衣服,这另一套就是很普通的制式,不知为何?”
蒋氏哪里听得进去,哼道:“算她识相。”
次日赶上休沐日,秦书璋来给蒋氏请安,只瞧见神志不清的秦书瑾窝在蒋氏怀里,手里攥着一块干果,吃得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与这个弟弟素来不亲厚,自然是没什么感情,往日里瞧见这个弟弟不是大哭大闹就是在欺负下人,突然见到他如此乖巧的模样,叫秦书璋都不太习惯了。
他多看了秦书瑾几眼,小声说:“三弟这是……”
蒋氏叹了一口气,将傻儿子递给了丫鬟抱了出去:“那神医说怕是好不了了,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秦书璋眉头轻蹙说不出话来。
蒋氏抬起头复又对秦书璋道:“过几日你就要成年了,你弟弟已经这副模样了,我们也老了,这个家往后都要靠你了。”
秦书璋眉头皱得更紧,随后又有些不耐:“如今官场官场愈复杂了,都是讲究人脉背景,咱家是个什么情况,没有人比目前更明白。”
平日里积攒的一肚子苦水通通倒了出来。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不过儿子你不用担心,再过几日你及冠,家里会好好操办一下,到时候多轻点有头有脸的人,叫你好好长长脸。”
蒋氏皱着眉头宽慰儿子。
“听说如今有沈氏给母亲分忧,比从前要悠闲许多。”
秦书璋看着桌子上的淡绿色的茶汤随意地说。
“如何不是。”
蒋氏满脸笑容,将最近的一些事情一一说来。
秦书璋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他不明就里,也就没有表其它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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