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支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整个柴家坞的乡亲都知道我毛玉珍是啥样的人,凡事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不干背后嚼人舌根,捅人刀子,断人生计的事儿可在前些天,咱们村就有那么几户人家,真是缺了大德,竟然背地里干着断我们韩家孤儿寡母活路的阴损事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们家春雷啊”
毛玉珍噼里啪啦如倒子般,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韩占奎听着微微点头,倒是和于会计他们说的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出入。
不过他诧异的是,原来炒糖换破烂的主意,居然不是出自毛玉珍之手,而是韩春雷的主意。
对于韩春雷这个娃,韩占奎几乎是从小着他长大的,尽管七八年前文化革命席卷了大半个中国,甚至波及到了长河公社。
但柴家坞却没有被波及到,所以,当年其他地方的学生们罢课搞串联那会儿,柴家坞的孩子们还是能够踏踏实实上几年小学的。
尽管如此,这娃也就小学的文化,谈不上什么大本事。
尤其是韩春雷这娃平日里又蔫又怂,在村里一群同龄的娃娃里,不属于特别出众的那类人,部队出身的韩占奎平日里是不怎么瞧得上韩春雷的。
现在听毛玉珍这么一说,倒是对韩春雷刮目相了,这娃脑子活儿啊,而且敢想敢干呐。
隔壁小屋里头的于会计三人听着,也是面面相觑,没想到韩家居然出了个脑筋活络的小诸葛,平日里闷憨憨的春雷娃,脑袋瓜子怎么就突然开了光呢这炒糖换破烂再换钱的主意,以前他们大人都想不到啊。
不然怎么拾人牙慧
几人刚要交头接耳嘀咕两句,突然听见外头的韩占奎问道“那你们想要他们三家咋办呢”
“停止侵权,赔偿损失”
韩春雷铿锵有力地说了八个字。
韩占奎喝道“侵啥球子的权听不懂,说人话”
“春雷,妈来”
毛玉珍把还在睡觉的老幺韩春风交给了韩春桃,然后嗓门洪亮地说道“就是让这三家王八蛋停止炒糖换破烂,这本是我们韩家先干的买卖,凭啥跟着我们后面捡便宜还有,让这三家黑了良心的混蛋交出这些日子破烂换的钱。
他们损失的糖,我们韩家给他们补”
“什么唔”
于会计被毛玉珍的霸道给震惊了,气得张嘴就要出去和她对峙,得亏韩占水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巴,摁住了他的身子,然后在他耳边嘀咕着,“想想二柱子,你脑袋有他脑袋禁揍交给支,一切都交给支,嘘”
不怪于会计这老实人会差点跳出去,就连局外人的韩占奎都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毛玉珍,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要说这买卖也不是你老韩家的独门买卖,谁能干谁不能干,是你毛玉珍能定得了主的吗”
“咋的支,你这是要拉偏架呗”
毛玉珍呵呵冷血一下,撸了撸袖子,“韩占水是你本家亲戚,我晓得。
于会计是你大队部的会计,我也明白。
村口老吴平日里没事儿请你去他家喝点三两半,我也知道。
咋的,莫非你才是他们三家的幕后主使”
“放屁呢”
韩占奎勃然大怒,站了起来,“毛玉珍,你少血口喷人。
我堂堂一个大队支,一个有着二十几年党龄的共产党员,我会背地里做这种事情吗”
毛玉珍也丝毫不退,浑然不惧道“那你给个说法啊这都欺负到我们家头上了,我毛玉珍这些年反正得罪了大半个村子的人,也不差他们三家了你如果不给个说法,我明天就搞得他们三家鸡犬不宁,没有安生的日子过”
“你敢”
韩占奎怒喝一声,把桌上的搪瓷缸子高高举起作势要摔,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缸子,又缓缓放了下来。
“咳咳,支、妈,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去解决这个事情”
韩春雷这时候插话了,他先是把他老妈拉到一边,然后又慢慢将韩占奎劝退回了座位上,说道“支是好支,做事向来公道,不然咱们柴家坞这么些年的大事小事怎么都离不开他”
“恩你娃会说话,”
韩占奎轻哼一声,了眼毛玉珍,“你啊,白瞎这么些年在柴家坞里咋咋呼呼,还不如你儿子春雷明事理。”
毛玉珍呵呵冷笑,“关你屁事”
韩占奎翻着白眼懒得再理这个婆娘。
韩春雷又道“不过韩支,我妈刚才话放得虽然有点狠,但是也怪于会计他们三家做事太过份,你我们家就靠我妈一个人挣工分养活着我们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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