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玉悠悠醒转,现自己躺在藤床上,唐驿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但却并不安稳,梦里还在抽泣。
“驿儿,驿儿。”
金玉摸了摸女儿的头,好烫!
儿子生死不明,自己又晕倒,肯定把她吓坏了。
金玉顾不得其他,坐起身将唐驿抱了起来。
唐驿迷迷糊糊睁开眼,见金玉抱着她,一不可收拾,哭得惊天动地,委屈之极:“娘亲,哥哥…哥哥是为了救我,为了我…被大鸟抓走了…抓走了,我再也…再也见不到哥哥…哥哥啦…呜呜…呜呜呜……”
金玉也伤心,几年里,只两个孩子陪着自个,骋儿虽然话不多,但十分懂事,很多事情不用金玉吩咐,骋儿便去做了,如今人被金雕叼走,……金玉不敢想下去,驿儿哭得伤心,金玉还得哄着,唐驿哭出一身汗,却也退了烧。
母女两个都累了,一起躺在藤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晌午,金玉摸摸唐驿的头,不烧了。
振作起精神,起来做饭。
去外面空地上拾柴,一抬眼前面溪流处似乎有动静,金玉屏气凝神仔细看,确实是人,难道是骋儿挣脱金雕摔下来了?!
顾不得其他,金玉往前跑去:“骋儿,骋儿!”
跑了一身一脸的水,总算到了跟前。
好大一块布,破败不堪,似乎见过,布底下有人在动,头已经冒出来,却是个花白头的老者,正哎哟哎哟地呻吟。
不是骋儿,金玉失望的很,可眼前的场景也不能不施以援手。
把破布拽开,金玉去扶老者:“老人家,还好吗?”
“玉儿!”
老者闻言一震,随即转过脸来,“哎呦我的玉儿哎,你还活着!
不枉为师为你跳崖!”
激动地想站起来,却因为疼痛,又一屁股摔倒,将抚着他的金玉也一并带到了。
马震岳激动地拍着金玉的后背:“太好了,太好了!”
“师父,师父,咱们先起来,地上凉!”
金玉也没想到分别多年,师徒俩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老头捶打她的后背,令金玉差点儿没喘上气来,“老头,快起来,我松手了啊?”
如此中气十足,一定没事,说完还真放了手。
马震岳被金玉又摔了一下:“不孝徒,有这样对师父的吗?”
说罢气哼哼地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看金玉,“宝贝徒儿,为师可算找到你了!”
眼泪流下来,不是作伪,是真高兴,抬起袖角擦眼睛。
金玉赶快跪下,规规矩矩给马震岳磕了个头:“徒儿不孝,见过师父!”
也是热泪盈眶,不知说什么好了。
马震岳把金玉扶起来,往金玉的屋子走去:“饿死老朽了,徒儿有何吃食,快给为师用些。”
正经没有两分钟,马震岳开始喊饿。
金玉没还嘴,默默跟在马震岳身后,回屋给他拿些吃食。
“什么人?为何要进我家?”
马震岳还没进屋,被屋门口的小娃娃吸引了,“我的小徒孙?来让师祖瞧瞧。”
马震岳当初见金玉时,也是唐驿这么大,母女俩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一眼便认出眼前的小女娃一定是金玉的娃。
唐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马震岳抱在怀里,眨巴着眼睛震惊不已。
2
“倒是有几分胆量,像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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