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沐王爷有先见之明,早半个月派秦琰上京,即便遭遇埋伏,仍有余日将寿礼如期送达。
第二日,他们向沐嬿道别,沐嬿这几日忙着照顾崔玄霖,一直怠慢了他们,临别前,让人备了车马和一些珍贵药材送他们上路。
此次话别,没有再依依不舍。
再说崔玄霖,用过新药后,高烧已退,但仍昏迷不醒,她摸不清原因,便又去找郭少熙。
“郭大人,我已让郎中按照卷宗所记录的法子为表哥医治,卷宗上说,患者服药后,三日症状便能缓解,这都过了五日了,为何仍不见表哥苏醒?”
这一次会面,郭少熙明显见到了沐嬿脸上的焦灼,她在乎崔玄霖。
“郡主莫着急,此药因人而异,许是贤弟身子状况与常人不同,还需要多用几日药。”
“卷宗上没有这样的先例,他已用药过三日,这药中有砒霜,若再用下去,即便他能醒来,也怕有余毒残留,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再冒这个险了。”
她已害过崔玄霖一世,今生绝不能再害他丧命。
她害怕,她彷徨,也因此精疲力尽。
“有郡主为贤弟如此不辞辛劳地奔波,定能感化上苍,贤弟定会醒来,下官也愿意再为郡主想想法子,看看是不是在抄录的时候,遗漏了什么。”
“对,当时情况紧急,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沐嬿又让郭少熙再拿出那些卷宗,从头到尾再仔细看一遍。
她拿着卷宗看得格外仔细,对照之前抄录的记忆,却仍找不出异常,头痛欲裂,不过在闻到一阵清香后,稍许缓解了头痛。
“下官常年忙于公务,不小心落下头疼之症,后来内子想方设法为我配了香料,才缓解我多年的头疼之症,下官见郡主也有此症状,便点来试试。”
原来是郭少熙点的香。
的确舒服很多。
沐嬿感谢他,又继续看卷宗,终于找到一处被遗漏的地方,原来提到过五日不醒的案例,但在极少数,此时不宜再用砒霜,而应用相对温和的炒苦杏仁排出体内淤塞的余毒。
这么重要的细节,为何之前她和郭少熙都没有现呢!
沐嬿找到了方法,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开始困了,很奇怪,她最近总是犯困。
“郭大人,我找到了……”
话还没说完,又倒头睡了过去,好在郭少熙眼明手快,扶住她,任由她倒在自己身上,他迟疑了片刻,最终出于本能地变换了姿势,搂住她的腰,贴近他的胸膛。
她身形瘦小,一条手臂就能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她浑身馨香,并非脂粉俗气,而是一种清透到沁人心脾的香气,和那日在崔府闻到的橙香又不一样,这种香气像藤蔓似的攀附着他,爬进他的心底,蔓条的顶端刺着他的心又酥又痒,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大胆低头,嗅着她的丝。
成婚数载,试问他不曾没有尝过情爱滋味,只是从未感受过心能跳到嗓子眼的快感。
他读过的那些圣贤书,此时此刻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之乎者也,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是捆绑欲望的枷锁,他不管了,不要了,他只想正正常常爱一个人而已!
所以他大胆地嗅着她的,闻着她的馨香,却又不敢亵渎她的美好,所有的碰触只停留在衣物之外,就连亲吻也以丝绢覆面,小心翼翼,浅尝辄止。
即便这些都是隔靴搔痒,也不愿因此毁了他在她眼中的自己。
熟睡的沐嬿对府衙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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