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辛乔没有。
周琨钰凝了凝神,上楼去房间收拾东西。
等到辛乔和辛木依次洗完,三人往摆帐篷的平台走去。
山庄定位失策,投入了高昂装修费,平时房费很高,而真正优渥人家又极少来景山这种短途行程,是以落了个门庭冷落的局面。
要不是春
()节期间人更稀少(),牟安妮一咬牙做了个促销?()?[(),也不会是辛乔能接受的价位。
只是已挽不回颓势,客房零零散散没住几间,愿意大冬天来这观星平台的就更少,总共也只有她们三人。
辛乔问辛木:“冷不冷?”
辛木连连摇头,裹得像颗快乐的小粽子。
走到她们的两顶帐篷边,辛乔先拉开门进去放东西。
再出来,帐篷边的安全距离之外,服务员已提前准备好篝火堆,周琨钰已在上手引燃篝火。
动作倒是娴熟。
辛乔想,跟她们的野外拉练不一样,周琨钰会生篝火,大概因为国外徒步旅行,总也有住帐篷的时候。
山里的夜太静,篝火的噼啪声间,能听见星星从夜空划过刮擦的声响。
辛木问:“那是流星吗?”
辛乔也瞧见亮光一闪,但她也不确定。
牟安妮留给周琨钰的是一包棉花糖。
本是买来自己朋友聚会时烤的,但那些人窝在邶城打牌,总不肯过来。
这会儿棉花糖拿长签穿了,架在篝火上烤至半融化,喂进嘴,甜腻黏着人的舌头,让人想说好听的话。
辛木叫辛乔:“老姐。”
“嗯?”
辛乔看着篝火燃烧的情况。
“唱首歌。”
辛木心想,既然她姐不会说好听的话,那就唱歌吧。
又告诉周琨钰:“我姐唱歌挺好听的。”
“是吗?”
周琨钰微微挑眉。
辛乔拨弄了一下篝火:“你那意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周琨钰只是觉得,辛乔性子直,连站姿都直挺挺的像棵直指苍穹的树。
唱歌多少需要些千回百转,没想到辛乔会擅长。
辛木又说:“我姐就是不喜欢唱。”
辛乔唱歌的时候很少,其实她声线好听,干净而清冽,像雪峰上终年不化的那片皑皑。
警队年会总有不少人拱她上台唱歌,她都不肯。
辛木听辛乔唱歌,总共也没几次。
那时她小,印象却很深。
老房子电路还未经过改造,比现在更拉垮,冬日里用电高峰,便会跳闸。
那是她和辛乔难得亲近的时刻,因为冷,辛乔会把她拥进怀里,她像个小团子似的坐着,感觉辛乔的下巴就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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