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知道如何说话,才能让自己的拒绝妥帖而不失体面。
可辛乔笑着的神情,忽然让她觉得深深的震撼。
那是一种释然。
一种与当初辛乔说出“问心无愧,夜夜安枕”
时同样的释然。
一种坦诚面对自己后的释然。
她把一颗心捧给你,哪怕知道你将执剑把它扎得鲜血淋漓,她也带着笑站在这里,一步也没退缩。
她的神情好似在说:就是爱啊。
哪怕你拒绝,也爱。
哪怕遍体鳞伤,也爱。
周琨钰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也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她们这样的人太聪明,触角也太敏锐,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忙不迭缩回堪堪踏出的脚,以自保为第一要务。
可她这时笑了。
周琨钰,你明明拿过那么多次手术刀,你明明知道其实生命是多么难能可贵。
你们站在这里,活着、爱着,感受着彼此鲜活的呼吸。
于是她终于抬手,手臂绕上辛乔的后颈,柔软的唇瓣微翕:“吻我,好吗?”
辛乔怔了下,傻在原处不动。
周琨钰挑唇而笑,有一些些柔妩,有一些些魅:“傻了?”
等一下,辛乔在脑子里飞速理着现在的情况。
她与周琨钰有过许多过从甚密的接触。
周琨钰曾汗浸浸的攀缘于她手臂,也曾用春日藤蔓般的双腿缠上她的腰。
但她们从不接吻。
她曾经暗自下过决心,就算她与周琨钰这样那样过,至少她的初吻,会留给真正喜欢的人,现在修正一下这说法,会留给真正爱的人。
她仍是待在原处不动,甚至颈微微往后仰,躲开周琨钰温润的吐息:“你知不知道接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知道。”
辛乔仍是倔强的往后伸着颈:“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辛乔。”
周琨钰的眼波转了转,语调有一些柔然的无奈:“为什么总在问我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听你自己说。”
“好。”
周琨钰的语气有一丝丝纵许。
舌尖蜷了蜷,调子轻柔的,在一阵春日的夜风中,说出了她此生最疯的三个字:“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一起。”
辛乔笑了,笑着抿了抿唇,尔后止不住的又笑了,笑容从抿紧的唇角里溢出来。
周琨钰额前的发被夜风撩得有一些乱,望着辛乔。
此生最疯的三个字,或许也是此生最值得的三个字。
辛乔伸手轻扶住周琨钰柳枝般柔软的腰肢:“我可能,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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