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红军搓了搓胳膊,他现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那群外国佬也是这么落入她的手掌中的。
小小年纪,考虑得这么周全,家里怎么教的。
林宜兰拿起包,敞开对着广厂长,“我真没什么准备了。
能准备这些东西,单纯是我觉得如果我是家具厂的厂长,我在合作时,我希望对方给我提供什么。
按照这样想法,我才准备了这些资料。”
她的包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小小的记事本,还有几支笔,和几颗大白兔。
看到大白兔后,广红军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面前这位女同志貌似二十岁都不到。
不知怎么地,他的心又变得柔软了一点。
看完林宜兰做的分析报告,广红军不得不承认说得很有道理,他很心动。
把报告放到手边先不谈,他拿起了之前的合同,指着还没填写的空处。
该谈他觉得最重要的事情了。
广红军坐直了身体,凝视着林宜兰,“林同志,你对你设计的产品,
预期想要拿到多少利润?”
林宜兰拿起了桌上装合同的文件袋,从里面倒出了两张纸。
纸上写着好几排数字。
这是她想出来的阶梯式利润分配方式。
“广厂长,如果我设计的这一件家具产品,国内外加在一起的销售额没有出一万美元,我就只拿3成,如果出了一万美元,我拿4成,甚至如果出了十万美元,我就拿45成。”
“当然如果遇到了特别好的情况,出了三十万美元,我们就按照出的比例,o1,o1的累加,最高不过5成。
怎么样?”
在考虑到家具的生产,销售和售后,还有产品邮寄海运这些情况,以及平时的管理后,林宜兰给自己划定了一个红线,她最多只能拿毛利的5o。
再拿多了,就容易得罪了人了。
尤其是在她还想和家具厂建立良好,而且持久的合作关系这一个基础上,她不觉得要太多利润会更好。
广红军看着这个分配方式,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两根狂野的大黑眉毛纠在了一起,眉心中间印出了深深的一道川字纹。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林宜兰带着走后,他更纠结了。
犹豫了片刻,他颇有些不甘心地问道:“给你的这部分利润,可以再降一成吗?”
林宜兰直接摇头,“恐怕不行,广厂长。”
“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在京市读大学,而且和赵长顺的父亲关系还不错,我真的不会这么快就选你们家具厂作为合作对象。”
说句不好听,这个时候全国每个省都至少有一两家家具厂。
京市家具厂的确有些底蕴,但还没有到只选择他们家的程度。
广红军叹了口气,林宜兰的想法他也知道啊。
“这样吧,林同志,与你合作的这个事情,我们厂里领导班子要再讨论讨论,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拍板决定的。
而且和你合作的这种方式,就算我们厂答应了,我们也还要和领导沟通,看领导能不能批准。”
林宜兰点点头,这些她很清楚。
“那广厂长,具体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答复呢?”
即便清楚,也不能不设置dead1e啊。
没有dead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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