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转身,亲自去山洞打造的临时牢狱里,将那女子带出。
女子双手被绑,头上戴着麻布袋。
听到有人来拉自己也是拼命挣扎。
花翎道:“是我!
我们君上要见你!”
那女子这才停止了挣扎,任由花翎牵着走。
到了大帐以内,掀开头上的麻布袋,女子的双眼却还有一布条困住,且嘴里塞了布巾。
花翎将女子眼上的布巾拿掉,又拿下她嘴里的布团。
“杏儿,我可和你说了啊!
你要是不说清楚,是肯定没办法回去的!”
杏儿倔强地看着座上带着面具的男子:“怎么?利用完我家小姐,现在就想始乱终弃,还想直接给我安个罪名是么?”
座上的温晏礼还没说话,反倒是花翎着急地一把按住她的后脖颈说:“你这叫什么话!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直接点说与我们君上就是!”
面具下的温晏礼听到花翎说这话的口气却也只是一惊,花翎这是……?
杏儿撇嘴道:“如何交代?交代什么?奴婢不知道安煜君想听什么?”
花翎站在杏儿身后急的抓耳挠腮:“嗐!”
“你这个牛鼻子!
怎么那么认死理!
你右肩上的那个印记!”
一听这话,杏儿怒目圆睁回头瞪向花翎。
花翎收到这伶俐的眼神,也是一凛,这……他也不是故意偷看到的。
却说青山县回程路上,花翎做了秦未晚的车夫,夺了杏儿的驾驶位以后,虽然秦未晚最后一直和温晏礼一辆马车,但是花翎也没再骑马。
这日杏儿说要到河边汲水,半晌都没见回来,花翎还寻思这杏儿不会跑了吧!
循着踪迹就到了河边。
原来是杏儿觉得天气炎热,想要擦洗一下,这才将外衫褪下。
花翎本就是糙汉子,老远看到也知道避嫌,连忙回避,后一想,好像看到了杏儿的右肩背有个纹身。
不动声色地回身又偷瞄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回了马车。
花翎看着秦未晚和君上关系胶灼,此刻若是将杏儿的事告知君上,只会让二人更加……
一路上只得将杏儿看得紧紧的,等进了温国公府,还没来得及禀明了君上自己的现,秦未晚就被君上送进了地牢。
连带着杏儿也被关在了另一处,秦未晚被放出之日又碰上了自家君上纳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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