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羽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森白整齐的细牙“别这么吼我,我还没满十四岁呢,胆子特别小,你这么吼我,我会手抖的。”
“小羽,你”
宋然也有点发懵,这还是那个小心翼翼又乖巧讨好的小孩儿吗不过,眼前的林飞羽,倒是和他在楼顶上第一眼到的那个凶狠防备的小狼崽子,有那么七八分像了。
包厢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忽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楼下开始吵闹起来。
“怎么这么多警察”
“出什么事儿了”
“好像是有人吸毒,被举报了”
刘哥脸色一变,如今正在扫黑除恶,他身上带着枪,万一被搜到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咬牙切齿道“条子来了,今天就算了,老子下次慢慢跟你算账。”
不到半分钟,一群混混都跑了个干净,乱七八糟的包厢里只剩下宋然和林飞羽两个人,宋然长长松了口气,就在神经陡然放松的那一瞬,一阵难以形容的眩晕感涌了上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晃了晃。
“哥哥,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一双细瘦的胳膊急忙扶住了他。
宋然只觉得脑子阵阵发晕,胸腹间更是恶心欲呕,倒下之前,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妈的,白酒一箱一箱地买,老子还以为你多能喝呢宋小然你这个绣花枕头,把我害苦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很多人涌进了包厢,然后他的身子陡然一轻,被抬上了担架,耳边是救护车尖锐的鸣叫声,还有白大褂们隐隐约约的讨论声。
“这小伙子怎么回事”
“酒精中毒呗”
“又是酒精中毒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乱来了”
“是啊,咱们江城医院这周就收了十多个酒精中毒的,全是年轻人”
江城医院坠入黑暗之前,宋然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的植物人身体不就在那家医院吗
一切安顿好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林飞羽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呆呆望着病床上那人苍白的面孔,胸口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又酸,又疼,又难以言说地欢喜。
这个人保护了自己。
其实,自己不过是想,宋然接了罗晓晨电话之后,会不会来包厢找自己,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宋然竟然能为自己做到那种地步。
这样毫无企图,不求回报的关心和护,他在梦里都不敢奢望,毕竟活了十几年,连母亲都没有善待过他。
病床上的人睡得很沉,纤长的睫毛密密垂了下来,嘴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纤细的脖颈上隐隐透出淡青色的静脉,他起来那么羸弱,根本不像那个在包厢里用酒瓶子给人开瓢,还拿着半个碎酒瓶狠狠抵着对方喉咙的人。
他为了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又和人那样拼命,他倒下去的时候,自己连心跳都停了一瞬,几乎有种悬崖踏空的感觉。
都怪自己,自己太大意了。
当时,自己去卫生间挑衅罗晓晨之前,用走廊里的座机给附近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因为担心警察来得太快,影响自己试探宋然,他并没说具体的会所名字,只说酒吧一条街有人聚众吸毒,所以过了那么久,警察才来。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奋不顾身地保护,被人真心真意地关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实在太美好了,就像冬夜的一杯热牛奶,滚烫地甜到心底。
“哥哥。”
林飞羽小声道,他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我的哥哥。”
虽然已经叫过很多次了,但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心甘情愿地叫出这个亲昵美好的称呼。
这是他的哥哥,是不会伤害他,不会觊觎他,只会拼命保护他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是林飞羽一个人的哥哥。
当宋然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耀眼生花,已经是中午了。
他脑子阵阵钝痛,喉咙干渴得像刀割一样,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极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水”
一根吸管立刻凑到了他的嘴边“哥哥,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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