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跪在地上吓得头也不敢抬,没想到皇帝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发怒,看来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有些懊恼,方才不该和那左相站边的。
如今说什么,怕是都难以补救了……
骤然间,脑中浮现出那日明月所说的话。
“这劈柴若是穿得过于繁琐,便和不磨刀一样,会误了砍柴的功夫。
而我这身短衣短袖反倒是干活方便。”
“这就好比京城中流行的女子相扑,那些女子虽穿着“暴露”
但却是为了更好的比赛。”
若是借用一下,或许……
“官家,臣还有话要说。”
皇帝瞥了宋渊一眼,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来,“怎么?你是想劝朕废了这个节目不成?”
宋渊俯首道:“回官家,臣不敢,方才臣想到了一件事,认为女子相扑比赛也并非不妥。”
皇帝眯了眯眼,示意他继续说。
宋渊继续道:“臣曾穿长衫在家中劈柴,发现不如短衣短袖来的方便,这劈柴若是穿得过于繁琐,便和不磨刀一样,会误了砍柴的功夫。
就好比这相扑,那些女子虽穿着暴露但却是为了更好的比赛。”
此番话一出,不仅使皇帝的怒意消散,更是挽回了他的颜面。
皇帝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宋爱卿言之有理,请起。”
宋渊站起身,悄悄地松了口气,背后已是一层冷汗。
好在那一日明月同自己说了这番话,才使自己免于责罚。
竟是她……救了自己。
而那位司马左相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被皇帝晾在一边,足足跪了一个多时辰,直至表演结束。
回去的路上,宋明月被单独安排乘坐宫里的马车回相府
行驶了一半,马车停了下来。
外头响起一名宦官的声音,“宋三姑娘,杂家有话相传。”
找我的?
明月撩开了车帘,“公公,有什么事吗?”
那宦官将一封信递到了明月面前,小声道:“这是太子让杂家交予你的,你可要收好了,千万别叫旁人瞧见了。”
明月伸手接过。
那宦官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太子给自己的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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