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绥音垂了眼,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说:“我先回房间了。”
他强撑着迈开步子,好不容易要走过傅斯舟身旁时,手臂却被傅斯舟一把抓住,不偏不倚握到了他被徐可阳踩住的地方。
阮绥音猝不及防痛呼出声,本能地挣开了傅斯舟的手。
傅斯舟锐利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端详一通,神情严肃起来:“你受伤了。”
他用了陈述的口吻,不给阮绥音任何辩驳的机会。
没等阮绥音回答,他便走近了些,抓着阮绥音的手撸起他袖子。
他细瘦手臂上添了块青紫色瘀伤,浮着密密麻麻的血点,像是击打伤,也可能是摔伤,傅斯舟一时无法准确判断。
傅斯舟强压着怒意,沉声问他:“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
阮绥音故作轻松地说,“没事。”
“还有别的地方伤到么。”
傅斯舟手抚上他肩膀,又顺着按到他后背、腰际、腿侧,阮绥音疼得脑袋发懵,冒了满额冷汗,忍不住制住了他。
“别…”
他有些脱力地扶上一旁的架子。
“阮绥音……”
傅斯舟放开了他,闭了闭眼,沉冷的声线令阮绥音胸腔发闷,“为什么说谎。”
这一整晚,他已经给过阮绥音无数次机会,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他身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他能别再强装着隐忍伤痛,但阮绥音最终还是把他排除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即便他同样已经无数次告诉过阮绥音,他们是坚不可摧的利益共同体,他们不分你我、同舟共济,不需要欺瞒、不需要伪装。
阮绥音垂着头,有些麻木地空望着地面,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他跟眼前这个根本不爱他的、随时都有可能为了保全利益离开他的傅斯舟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可说的。
见他不说话,傅斯舟又扣住他肩膀,怒道:“说话——阮绥音!
!”
阮绥音被他吓得一抖,颤着眼缩了缩脖子,本能地往后撤了一步。
以前傅斯舟也不是没发过火,但或许近来傅斯舟对他太过温柔了,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让他猝然从梦中惊醒,不知所措。
下一秒,傅斯舟扼住他手腕举过了他头顶。
他睁大眼睛,在完完全全力量压制他的傅斯舟手底下徒劳地反抗:“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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