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旋久悻悻躺下,片刻后还是止不住地好奇,侧躺过来勾了勾宁作的手指,“那怎么样,你才会告诉我呢?”
嘴角向上弯了弯,宁作没回答,反而闭上了眼睛,他说:“我们比赛吧,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比什么?”
“比谁先睡着,”
宁作说,“你先睡着的话,明天一早我就告诉你。”
“真的吗?”
“骗你干什么。”
“你不是,老骗我。”
……
“不想知道就算了。”
周旋久立马回正躺好,双手合在肚皮上,说想知道想知道。
五分钟后宁作再睁开眼,周旋久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睡着,足以说明他真是疲惫到了极点,却一直硬撑着。
宁作缓了口气,他希望周旋久睡醒过来能像往常一样被别的事情吸引注意力,忘记今天的面试,也可以减轻一些他心里的负罪感。
可这次的打击非比寻常,不是一觉睡醒就能忘记的。
周旋久再傻再笨,发生的事情在心里也有主次,他只是比别人慢了半拍,又不是没心没肺。
他的这种钝感就像一把双刃剑,很多时候能使他避免受到伤害,但伤害一旦发生,就如同钝刀割麻绳,磨着他敏感的神经,速度越慢,时间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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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久的摔倒被许绵绵归为工伤,她给他放了几天假。
其实休息休息也好,可谁也想不到会弄巧成拙。
手上没活,周旋久没法分散注意力,就只能胡思乱想,全身心投入自我怀疑的挫败感中,完全违背了放假的本意。
呆在家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出神,不在房间里,就在客厅沙发上,他不爱电视也不研究什么,就安静地坐着。
吃过午饭宁作去公司帮忙,他离开家的时候周旋久是怎么样的,回来的时候对方还是怎么样。
长时间这样能行么,人不得更呆了。
宁作想找点事情给周旋久做,原本他聘人过来是为了整理严瑾的工作间,但这些天公司太多事,严瑾每天忙完懒得回这边,基本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那套房子里,没人进工作间,自然就没什么可整理的。
可周旋久这样宁作又看不下去,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悄悄去了趟工作间。
第二天上午周旋久推门进去,再没精神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一跳,简直像被强盗入侵了一样,抽屉柜子全被拉开,里面空空如也,原本叠放好的布料全部自己跳楼躺在了地上,不同材质不同颜色掺在一起,桌子上的针线软尺无一幸免,大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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