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再加一层保护锁,他又抬手搭在人手腕上,轻轻圈住,指腹紧贴皮肤,不自觉地抚摸,看着眼前的人,慢慢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目光似水般柔软。
宁作仿佛被定住了身体和呼吸,只有手腕上似有若无的酥痒让他知道自己没在梦里。
“……问你冷不冷,你笑什么?”
他的语调都被手腕的触觉神经带动得颤巍巍的,咬字也有点重,可神情又显得冷漠。
这时候周旋久才答:“不冷。”
又讷讷地说,“不知道。”
他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透过窗户打进屋内,几秒后轰隆一声巨雷。
震天的声音好似要将天空劈开,即便不怕也本能抖了下,搭在腕上的手随之微移,周旋久神色一滞,视线慢慢从宁作的脸移至手腕。
雷声褪去显得屋内更加安静,他定定地盯着两人肌肤相合的地方,片刻后忽然喃喃道:“好快。”
宁作没听清:“什么?”
周旋久没吭声,指尖在宁作手腕上点了几下。
他想起小时候去看病,田爷爷总要摸他手腕,然后很神奇,摸一摸就知道他哪里不舒服。
有一天终于问出了口,田爷爷说他摸得不是手腕,而是脉搏,脉搏可以告诉他很多事情。
那时候周旋久沉迷了好一阵子,每次他去换药都会学着田爷爷的动作,摸着自己的手腕琢磨,但每次都听不到任何声音,脉搏也没告诉他出了什么事。
于是周旋久便觉得田爷爷在逗他玩,毕竟这位老人家总是这么做。
当时他气呼呼地控告对方骗人,结果反因这事被笑话了一周。
后来周旋久知道他听不到是因为懂的东西没田爷爷多,也知道脉搏和心跳是连在一起的。
好几次他紧张得砰砰狂跳的时候去摸,都感觉像是摸到了自己的心脏。
如今摸着宁作的手腕,也像摸到了宁作的心脏。
感受着手底皮肤下隐秘的跳动,周旋久重复道:“好快。”
他抬眼看人,“跳得,好快。
你的,脉搏,你的心脏。”
只不过是陈述事实,宁作听后却愣了几秒,期间周旋久的手指又开始点来点去,像个老道的中医,想要探寻他身心的秘密。
即便知道对方并不通晓医术,宁作仍然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在此之前,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将手放在别人脸颊上有什么不对,现在被人点破,又猛地清醒,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他扭着身体换回平躺的姿势,视线乱得找不到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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