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远她就看见周旋久脖子上的痕迹,走近,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片刻,再跟儿子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昨晚闹到凌晨三四点,最后周旋久是晕了还是累倒了没人知道,他自己喝了酒更是对后续发展一无所知,但总归是没睡够的,吃饱喝足困意上来,放了筷子,眼睛不自觉就要闭上。
宁作见状便让他回房间睡觉去,周旋久走之前问他睡不睡,他说先不睡,再陪会儿他妈。
他妈哪用得着他陪,一双精明的眼睛眨了眨,审视着自己的儿子,说起话来也直白:“你小子……该不会是把人骗上床的吧?”
“可能么。”
骗上床,这叫什么话,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好么,宁作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啊。”
“问问嘛,不管你承不承认,有时候你是挺混的啊。”
严瑾耸了耸肩,端起茶喝了一大口,看这架势,像是要放大招,结果她喝完,掏出手机回起了消息,看起来无话要说。
对此宁作有些意外,他从来没给他们打过预防针,甚至因为他的传统老爸,家里都鲜少提及同性恋的话题,然而对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他妈未免也太淡定了。
忙完手上的事,严瑾才抬头看儿子一眼,见人正盯着自己,觉得好笑:“怎么?以为我会因为你们是两个男生就歇斯底里,摔碗掀桌,要跟你断绝亲子关系,闹一出鱼死网破,大喊,选我还是选他?宝贝,你心里有几个剧本啊。”
宁作嘴角抽了抽,心说一个也没:“没那么夸张,只是你表现得太平静了。”
“别小看你妈啊。”
严瑾翘起二郎腿,“咱们这个圈子,同性伴侣不少的,你是就是了,自己喜欢就行。”
又说,“不用管你爸,他那性格,无论你主动交代,还是被动发现,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接受。
让他气呗,等气到后面他发现,哎,没什么用,也就不气了。”
说是这么说,但宁驹行真生起气,可不是虚的,宁作不担心自己,就怕周旋久被吓跑了,他垂头正想法子呢,又听严瑾下一句是:“只要不是你把人家骗上床的,一切都行。”
又来,宁作无奈得笑了:“……真不是。”
聊完他上楼准备陪睡,却见周旋久坐在沙发上强打精神。
“怎么了?”
宁作关上门。
“晚上……吃饭,要睡过的……”
周旋久转过脸回答,半阖着眼皮,困得坐姿歪斜。
昨天回来的路上他们把这些天没聊的都补上了,谈到舞蹈班,周旋久肯定是不会再去。
一是能力问题,其实之前他就已经很吃力了,差距太大,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教学模式确实不适合;二来,别人又凭什么让他回去?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不能这么做事的。
周旋久也深思熟虑过,学费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既然决定退课,就不该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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