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弟弟不仅谈了对象,还是个男对象以后,歧视是没有的,就是忍不住关心,生怕他被人骗,时不时还会分享一些他人的情感经历。
周旋久爱和他们聊天,也爱听故事,练后聚餐几乎没落下过,在这么些饭局上,他听了不少八卦,学了不少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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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积月累,训练无休。
宁作这边修改过的设计方案通过,周末节假日基本都跟项目组的人呆在一块儿,有心去找周旋久也实在抽不出时间,只能通过一部手机缓解相思之情。
十二月匆匆而过,转眼时间流向次年二月,冬日寒冷,春节却是人情味浓,获得一周假期,周旋久打包行李飞回s市。
他穿了件驼色毛呢短外套,领口袖口以及衣摆处一圈炸出的绒毛,可以看出衣服内侧也厚厚地铺了一层绒,穿梭在坚硬的建筑中,更显柔软。
站在大厅,宁作看到人群中最熟悉的那个人加快步伐,以一种扑倒的姿势冲过来,抱住了他。
看到车,周旋久习惯性往后座钻,却被推进了副驾驶,他疑惑着去看宁作,发现对方绕过去坐到了驾驶位。
有了驾照,莫名会有种掌控人生的感觉,比如现在,宁作握着方向盘,就拿捏住了目的地,他没往家开,直接去了定好的酒店。
进了房间关上门,二话没说,先搂着人亲了一顿,然后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想念是无法完全用语言表达的,触碰是宁作唯一想做的事。
抚摸着对方更加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肩膀到腰腹,再到臀部和大腿,吻过掰过进入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周旋久竟然学会了主动。
他们在酒店待了三天,如果不是还有年夜饭这一项仪式,宁作巴不得七天里每一秒都是独处。
新年新气象,新的一年刚开始,他就已经达成史诗级粘人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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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ata》,瑞典语,翻译过来是“月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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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进入彩排阶段,他们的舞剧被安排在戏剧节第一天展演,所有人都绷着精神严阵以待。
宁作参与的项目结束,完成期末学业后,提前飞去了亚城,借着关系揽了个舞台助理的职位,全程参与舞团的准备过程。
正式演出前一周,他把他们那伙人逐个联系了一遍,包车马包住宿邀请他们来看,不巧的是最后只有王麻有空,人到地,宁作去接,还嘲讽人家闲。
王麻手里拎着,背上背着,大包小包,一个人承受了不少重量,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其他人叫他代为转交的礼物,演出当天预定的花束,也是送到他手里,再由他中转给周旋久。
更不巧的是,夏元午当天也无法到场。
他最近开始做花卉生意,事业刚起步,要打点的地方很多,约好的不方便放人家鸽子。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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