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云卿询问了一句,又道:“没了?”
采蘋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云卿没有理她,一进院子采蘩便迎了出来吩咐准备更衣什么的。
换了家常的绯色齐胸襦裙,云卿才让着寻那幅所谓珍藏的画儿来。
画卷展开时,便知是一幅人物肖像。
题字清晰,云卿轻吟道:
“南园池馆花如雪,小塘春水涟漪。
夕阳楼上绣帘垂。
酒醒无寐,独自倚阑时。”
花前的女子云卿瞧着却是一个绝世美人儿,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尤其是那罥烟眉,以及她发间那一支成簇梅花的簪子。
“小姐,该用膳了。”
丫鬟柳儿拢了帘子过来,便只见着云卿看一幅画入迷呢。
云卿抬头,见是柳儿,便笑着唤她过来,开口道:
“柳儿,你在府里待的时间最久,你瞧瞧这幅画,是不是有些眼熟?”
柳儿正凑过来看了,很快便奇怪地道:“小姐糊涂,南湘夫人的肖像也不知了么?你看着神韵,眉间眼里可都和您极像的。”
小姐失忆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说法,难道真的连神医都没有法子?
柳儿枉自悲秋伤时,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目的。
而云卿经她这么一指点,半信半疑地走到了梳妆台前,这才果然了。
那么熟悉,天天看自己的脸,倒连自己母亲也想不起来,怪哉。
纤纤细指抚摸着画卷时,却不知觉地流起泪来,这便是她的母亲呀。
虽然不知怎的多了这幅画,云卿还是轻拭了眼角,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床前的壁柜里。
此事,日后再说罢。
晚膳时,一家人的气氛都有些冷清,大家都淡淡地,就是温清冠也只是一个劲儿拨弄着碗里的米饭。
寂然饭毕,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了茶来。
接了茶,早见人又捧过漱盂来,也照样漱了口。
盥手毕,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
云卿刚想端起茶喝一口,却被温清苑阻止了,“你身子尚弱,食后不宜饮茶,乖。”
“好吧。”
不喝就不喝,云卿讪笑着嘀咕着,除了她,其他人都喝上了。
“皇上特意下旨,明日卿儿随帝祭天酬神。”
温述之平心静气地说完又看了许氏一眼,“你要仔细打点好。”
“什么!”
不待许氏回答,兄弟几人已异口同声地诧异开来。
就是平时温水似的温清苑也收敛了嘴角的笑意,缓缓地把裂纹茶杯放在了面前的红木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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