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她,是想说清楚,只想说清楚而已。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都会失去控制。
当沈博文听到阮怜惜亲口告诉他,她最终的选择还是高以泽时,他当即就有些崩溃了。
阮怜惜走后,沈博文一个人在自己租住的公寓楼里喝闷酒,当喝的酩酊大醉时,鬼使神差的拨通了阮怜惜的电话。
阮怜惜生怕沈博文出了什么事,又打了出租找了回去。
阮怜惜有沈博文家的钥匙,直接开了房门,入眼的便是沈博文跟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
沈博文醉的不轻,当阮怜惜千辛万苦的将沈博文架到床上之时,沈博文突然就跟活了过来似的,一个翻身就将阮怜惜给压在了床上。
沈博文热烈又深情的吻着阮怜惜,后者或许被吓到了,竟失去了反应。
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这次尤其的激烈,尤其的缠绵且动情。
直到俩人喘息着脱光了彼此,就在那试探性的最后一刻,阮怜惜因为疼痛骤然回神,猛的朝沈博文的肩头咬了一口。
沈博文吃痛,酒彻底醒了。
阮怜惜匆忙的穿好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招了辆出租车,窝在座位的一角,久久不能平静,她无法理解,醉酒的是明明是沈博文,而她滴酒未沾怎么就失去了理智?
她动了动腿,感觉那里有异样的潮湿,阮怜惜羞愧的无地自容,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的确是动情了。
管震来找楚寻之时,也带来了让楚寻震惊不已的消息。
欧阳经语的爸爸因为从自家的别墅意外坠落去世了。
楚寻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她为了经语上次失约的事虽然因为担心她打过电话去她家里,但那边的态度非常不友好,却也告诉她经语安然无恙的在家里。
楚寻一直打经语手机打不通,心里还小小的失落过,她以前被朋友抛弃背叛的事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她恢复的很快,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顺其自然吧。
“那经语现在还好吗?”
楚寻焦急的拉着管震的手追问道。
“现在欧阳家为了争财产都闹翻了天,吵的那叫个天翻地覆,经语估计不好也不坏吧,反正她在她那个家也就是个透明存在,不过亲爸死了,又没有亲妈,剩下那几个后妈姐妹们也个个如狼似虎……还有高以泽那混小子也在这时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灭绝人性……”
“啊?怎么又扯到死小鬼身上了?”
“他啊!
简直就是天生的吸血鬼商人的料!
欧阳家突发巨变,又没个当家的主持大局,这时候像咱们这些普通人肯定要鞠一把同情泪吧?可你知道高以泽那家伙干了什么?他趁机吞并侵占欧阳家的市场,掠夺客源,我听说他现在都在跟欧阳家的那些寡妇谈上股份转让协议了。”
“真是够无耻,阴险的呀……”
俩人正在感慨高以泽的无耻阴险,丧尽天良,突然佣人高喊了声,“大少爷,您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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