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阿南受伤后,我就不许阿南再操心什么刺客、什么朝堂。
除了没办法时应付人情,阿南每天的事就是尽可能的吃了睡,睡了吃。
但不知为什么,阿南也好,谢子楠也好,好像都觉察到我对邓芸的青睐。
那少年与北方那些少年总有些不同,他的活泼和风度,连他的相貌都比朝堂上我那些年经的朝臣更出众更秀丽些。
更何况,他自己话里话外透露出的向往。
我又何必不顺水推舟?
“阿南,连我都不介意的事,你又何必介意。”
我笑着看阿南,“不就是多一个和我抢着叫阿南的人吗?我还有承受得起。”
我的玩笑让阿南瞬间红了脸,“不是……”
不是什么,她可不敢再说下去
我坐过去一点挨在她身边,随手亲昵的揽着她的肩,向着坐椅对面那几只大筐呶呶嘴,“难为他送你这么些甜瓜,这么大一笔贿赂,也收买不了你的心吗?”
我又揉揉阿南的粉红了的脸,“虽然说伴君如伴虎,但我这老虎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阿南你一人在洛京,宫里宫外都有不方便处。
而你那个叔叔归命侯又有些靠不住,你需要一个真正的娘家人。
古时候,女子嫁给别国的国君,还都需要一个陪臣呢。”
这是我暗示她曾经的南乡公主身份,这让阿南有些吃惊。
车里面我和阿南说着话。
车外的雨声却大了起来。
穿林打叶,密密的响成一片。
我没有等到阿南的回应,却听到外面谢子楠大叫:“皇上,前面的人好像是邓参军!”
这一回,我不得不冒雨向外面探出头去,果然看到前面官道上,一个穿了蓑衣戴了斗笠的人影在大雨中徘徊。
我回了头笑着对阿南说:“正说着,人家可就送上门来了,你说我该怎么拒绝他。
这么俊美的少年,我可不忍心让他失望。”
阿南这下更窘了。
我看她习惯性低头咬唇,笑着推了她一把,“不然你去哄走他。”
玩笑归玩笑,我还是让他们停了马车,让人叫那少年过来。
果然,这穿了一身毛刺的就是邓芸。
他走到我车门边时,不等我掀开车帘,倒也规规矩矩先向着我的马车施了一礼,然后他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求皇上载我一程。”
我止不住大笑:“一程?一程是多少?”
“一程就是这里到洛京的距离。”
这少年郎声回答。
“我要去洛京攻书赶考。
我想要入朝为官。”
“邓芸!
你别胡闹!”
我身后的阿南终于发话了,“你这样出来,邓老爷子知道了吗?”
显然是不知道。
这少年回避了阿南的问题,只一脸倔强的看着我,“人人都说皇上不任用南人,看样子是真的喽?”
“为什么要到洛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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