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极对,我一点也不怕承认,我就是怕回去阿南那里没法解释。
我今天不把他邓香接回去,阿南会不让我进长信宫的,而且她一生气,再闹个不吃不喝什么的,她肚里我们的宝贝岂不是也一起受苦?
“不然这样吧,”
邓香狡黠的向我眨眼,“皇上就把那块玉牌给阿南看。
她看过之后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他说的话好似有些道理,我总不能硬是绑了邓香一个大活人到阿南面前。
有了邓香的信物,好歹证明我好好的劝说过了。
邓香心意已决不肯跟我回去,阿南总不能怨我了吧。
可我还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呢?我却说不上来。
我早已不介意阿南拿着邓香的玉牌了。
不过是一块玉牌而已,一个死物难道还能比得过我和孩子这么些大活人?等我和阿南儿女成群,她也没功夫看着玉牌想邓香了。
就这么决定了!
我拿了玉牌回去向阿南复命,邓香回他的江南。
以后孩子大了,该读书的时候,再请邓香进京也还不迟。
邓香的呼哨声响起,他那匹白马小跑了过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悔之前,邓香已然飞快的飞身上马。
“那么我们后会有期。”
他说,不等我应声,他已经带转了马缰。
白马一声长嘶,立刻撒开四蹄狂奔起来,矫健的身姿箭一般穿过了山谷,消失在两山的夹隙之间。
我掏出邓香那块玉牌看了看,挠了挠头。
三天后,我退了朝去阿南的琴室里看奏折。
一进门就发现了气氛不对。
阿南正坐在琴室窗下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拄在自己的膝上,支撑着自己日渐笨重的身体,呼呼喘着,对我怒目而视。
一张比先前圆了一圈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
我大惊,“我的小祖宗唉,”
我口不择言,胡乱叫着,“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是觉得热呢?还是觉得累?”
我凑过去,想摸摸她的脸。
啪!
我的手被阿南拍开了。
“皇上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声音很低,却明摆着是有意克制了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
我心虚了,赶紧四下乱看。
阿南向我摊开了一只手,“拿出来!”
我看看阿南摊开的白净小手,又看了看她小脸上气鼓鼓的表情。
本来还想说点别的,可突然又泄了气,只得认了栽,从怀里拿出那块玉牌,放在她手上。
“阿南别生气,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气坏了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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