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挑了眉看阿南。
“我若不办,明天冯淑妃就得扶病起来操办,我不忍心啊。”
阿南笑。
我这才想起,我后宫诸女,多半出身官家,外面一动,内里必有异常。
阿南这是未雨绸缪,帮我稳定后宫的意思。
我再一次在肚里后悔,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纳这么多女人进来。
或者说,我当初选用人材就没走对路子。
本应该选贤与能,而不是重用外戚。
阿南想的周到,我拥着阿南的手臂不由得紧了又紧。
这才转身离开。
临走时,无意中看到,宫中所养的几只白鹤竟都睡在了阿南的药畦之下。
阿南的长信宫,果然是处雅地。
这对我是难熬的一夜,我人到了冯府,心却又在宫中。
冯家见我带了这么多人进了冯府,一开始也受了些惊吓。
但他们装做好像完全不知道城外建章营出事似的。
冯骥那老滑头甚至在我面前连呼:“怎么可能?”
我装傻,只让冯骥一人出城去看,自己和户部侍郎冯进两人下棋。
冯进棋艺很好,但他却故意输给我,连输两局。
冯迈则在一旁观棋,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我知道,让冯骥去处理此事也不是什么太好的计策,但事已至此,我只能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
在忐忑中,一真在冯家守到了天亮。
早朝的时候,冯骥赶到了两仪殿。
冯骥比别人到得晚了一步,他一来,就迈着大步急匆匆越过已经站好班列的文武群臣,“建章营哗变之事,臣已经清查过了。”
他声音很大,压过了所有议论的嗡嗡声。
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下来。
我向前俯□,作出很急切的样子:“冯爱卿快说说,建章营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我猜,从昨晚事发,到现在,建章营出事的消息大约早在权臣中传遍了。
不然为何今日告假的官员一个都没有?
“的确是有官兵哗变,但臣已经为皇上弹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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