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过神来,“那个啊,是长信宫中原本就有的,”
她站到了我的身边,“叶子很肥的是大青叶,可治伤风;那边茜草和车前子,可以止血祛瘀;那边香喷喷的小花,是著名的金银花;这一丛则是薄荷,清凉可泡茶……”
她一一介绍给我,最后告诉我,“这长信宫原本没人居住时,被尚药局用来种些常见草药。
后来我住进来,一个人无趣,养不了猫狗,觉得能看见活物这样一天天长大也很有意思,所以就继续种着。”
她看看我,又小心的加了一句,“没有特别燥热或寒凉的草药,真的都是些常见的草药。”
她真是聪明,这样一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我看她也是有意耐了性子,难得如此仔细地向我解释了这么多话。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我这是怎么了?喝过一回钩吻,就变得这么小心眼了?我看看阿南,她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正认真的盯着我看。
小心,疑惑,还有……戒备。
“皇上要是不喜欢,我让他们把这些草拨了。”
她说。
“不,不用!”
我忙说。
我打伤了她的额头后,都没有叫人传过御医。
她额上的伤口能收口长肉,大概还是全赖她种的这些草药。
她这里没什么好药,所以伤口才长得不好。
所谓没有大燥大寒的药,也就是这个意思,好药往往有毒,宫中是不让私自种的。
她这是在申明她没有违规。
她一个人在这冷宫寂寞,把养这些花花草草当成了乐趣,我怎么能剥夺她这点小小的快乐呢?是我太小心眼了。
我回避她那无辜的大眼睛,背了手向她的屋子里走,“那日,朕看你蹲在御沟边上。”
我说。
“嗯,御沟里的水肥,我用来灌溉。”
她回答得极快。
原来是这样,她倒是不怎么在意自己还是一位公主这回事。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能屈能伸。
“你懂些医药是吧?”
我问她,真奇怪,在重生之前,我总觉得,阿南是那种会给人一杯钩吻的人,可事实却又偏偏捉弄了我。
“其实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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