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问她,突然意识到她这样的表现,说明刚才她也是看出了什么。
因为那些人都是南人吗?这一点让阿南不安了?我怎么又有了那种感觉:南人都是阿南的子民,而不是我这个皇帝的。
我又有些生气,生阿南的气,她终归不愿意信任我,把我这皇帝,她的夫君当成了外人。
“来人!
把这些人身上都搜一遍!”
何紫鱼不知从哪里又跑了出来,一来就当着我手下的面,拿出她当主子的威风。
她喝了压惊汤了吗?
我本想发怒,却又心中突然一动。
何紫鱼缓过神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安排了什么戏码让我观赏。
我怎能忘了,他们肯定准备的是全套戏码,万一事败,还得有人代替何紫鱼倒霉。
不然何紫鱼败露,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所以我好整以暇,看何紫鱼怎么表现。
我的卫队在我的默许下,又上去仔仔细细的对那些刺客搜身。
何紫鱼还嫌不够,大声的卖弄,“发髻里也要搜,衣边也都给我捏一遍。”
这还是何紫鱼吗?戏越来越出奇了。
果然,我的手下真的在最里面角落一个家伙的发髻里搜出了什么。
东西被递到了我的手上,只有一点点大,我看出这是一张卷得很紧的纸卷。
何紫鱼自觉的凑了上来,急切地说:“皇上看看是什么?”
阿南却只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
我小心的展开这纸卷,居然是张图!
图画得很拙劣,线条一时粗一时细。
但还是看得出来画的正是我大船的格局,其中我的舱房被用圆点标了出来,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我的手在抖。
“这画的是什么?”
何昭仪似乎真不知道似的。
她把脸凑到我的手边,就着我的手看着那张纸,好一会才说:“这纸倒是眼熟。”
我这才注意到这纸的确是眼熟,雪白的纸面上,居然有白矾汁细线界好的格子。
是阿南用来抄经的纸!
我的头飞快的转向阿南,同时,何紫鱼也惊叫出声:“这是楚修仪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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