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铁臂,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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